实战证明,朱久炎的年纪虽然很小,但已经有了基础境的实力,打一个普通成年人不成问题。若那人比较强壮的话,他就会很吃亏了,不过,这永安王的身体素质明显是最低下的! “久炎,久炎,我们是堂兄弟啊,别,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永安王哭得十分凄惨,脸上眼泪鼻涕交错,身上也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地疼得厉害。 朱久炎下手很有分寸,没有将他打出血,也没有打断他的骨头,受的只是皮肉之苦。 永安王埋怨起自己的父亲来,为什么不像湘王一样天天练武,搞得自己身体这么弱。哎,早知道自己的爹靠不住,他就多带些人来了…… 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朱久炎不知第几次把脚踩在永安王的头上,冷笑道:“一直是你们来先招惹我的!这会就怂了?当我是个傻子?🆼🔽🆇给你说两句软话就放了你?就你那点脑细胞,这么大一个脑袋完全浪费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一走,你就会喊人来倒打我一耙?给你看看,什么叫先下手为强!” 永安王是特别可恶,朱久炎也知道他会像毒蛇一样一直盯着他,就等他放松警惕时扑上来狠狠咬一口。 “亲爱的堂哥,我再教你一件事,身为一个聪明人,一定要学会运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诺,就是这样!” 永安王楞楞地看着朱久炎,不知他要做什么。 朱久炎轻咳两声,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突然跌坐在永安王身边,把自己身上衣服和头发弄得凌乱不堪,还抓起了两把土抹在脸上和胸前,最后他惊恐地大喊道:“不好啦,打人啦!永安王打人啦!!快来人,救命啊!” 朱久炎稚嫩的童音在这空旷的御道很是响亮,不过,🟤🟈🛉他喊了一阵也不见有人来,足见永安王动用的关系很硬,已经将御道完全清空。 朱久炎也不气馁,继续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喊:“快来救命啊,永安王要杀了我!” 终于,有换班的皇宫守卫听到了声音,他们连忙跑了过来察看。 “天啊,好像是两位皇孙……” 朱久炎一见他们,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惊慌失措,声音还不住地颤抖。 “快救我,救,救我,我是湘王世子,永安王不知何故,拿着一根短棍追着我就打啊,快救命!” 永安王趴在地上,瞠目结舌地看着朱久炎的表演。 他这次是彻底震惊了。 侍卫们顿感为难,他们只是寻常的侍卫,可对面这两位都是皇孙,高高在上的皇族,哪一个他们都惹不起,今天真是倒了霉了碰到这档子事。 一个侍卫嗫嚅着说道:“可是永安王,他怎么伤得那么重……” 朱久炎擦着眼泪:“那是他运气不好,踩着自己衣裳的下摆,跌了一跤,要不我非给他打是不可,天啊,真是祖宗保佑!” “这,这,这……”侍卫们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朱久炎了。 朱久炎拍了拍胸口,用一种惊魂未定地语气道:“你们来的太及时了,感谢你们救了本宫的命!” “世子殿下您别那么客气,身为皇宫侍卫,保护您是我们的职责🝆🈶🂸!”为首的侍卫头领,很是谨慎地说道:“殿下,您说永安王追打您……这,卑职们管不了,卑职要去乾清宫禀告皇……” 永安王终于顺过气来了,他的牙齿被打掉了几颗,只能呜咽地大喊,“他撒谎,是朱久……别,别,

    别,皇族之事由宗人府管理,你们去禀报宗人府就行。” “既然如此,那卑职这就遣人去通知宗人府。世子殿下,您的意思呢?” 永安王这么怕惊动皇帝,宁愿息事宁人,让侍卫头领很松了一口气。惊动皇上的话,这事可就大了,由宗人府来处理这样的麻烦事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朱久炎点点头,“叫宗人府最好。秦王殿下正在承天门上,诸位护送我们一起去寻他就行了。另外,请帮助我搜查永安王身上的一起,可能有袭击本宫的证据!” “可以,永安王得罪了!”士兵们立刻上去搜永安王全身,很快,他们便发现了一张字条——朱久炎殴打永安王的时候发现的,不过他又给塞了回去。 纸条上面写着,皇宫酒宴结束后,湘王世子朱久炎在承天门御道上徘徊…… “天啊,我为什么没有记得把它毁掉!”永安王哀叹着。 朱久🎨📦炎眼睛一亮,“诸位,你们都听到了,请记下这句话,等会在秦王面前本宫作证!” …… 正在承天门上‘宵禁’的秦王正感无聊,有这么一桩案子给他审理,他就不必无聊地呆在这里受罚了! 秦王真是喜出望外,久炎这孩子太体贴了,竟然知道弄出点事来拯救他于无聊当中。 他一本正经地吩咐侍卫们将宗人府的大堂架在了这城门楼上,迎着冷风,连夜审理这起突然事件。当然,审案也是挺有意思的。 侍卫头领临时给他抓了壮丁,充当起记录审理对话的书吏。 接下来的事情,都在朱久炎的预料之中。 没有人相信十多岁的永安王会被如此小的朱久炎胖揍,连秦王的第一反应都是永安王特地等在那里,准备报复朱久炎。 凶器、人证俱在、再加上从永安王身上搜出来的纸条。 永安王很快就说完了,最后,他总结道:“我承认,我是想袭击朱久炎,但是,我没打过他!朱久炎打我打得这么重,也要受到惩罚!” 说完,他狰狞地盯着朱久炎,看样子,是宁可自己受罚,也要把朱久炎拖下水。 “朱久炎,永安王刚才所说的都是事实吗?”秦王兴致勃勃地询问道。这大晚上的在城门楼上审案,审的还是一桩有意思的案子,使得秦王心中十分愉悦。 “不,他撒谎!” 朱久炎朝着秦王很有礼貌地躬了个身,紧接着,他脸色一变,愤怒说道: “二伯,这里是承天门大明最庄严的地方之一,而您又是亲王之首,可永安王竟然又在您面前撒谎!并且,他还侮辱您的智慧!二伯,您说吧,我才这么点大,能殴打他吗?打得过他吗?这还不荒唐?还有比这更可笑的说辞吗?” 说着,他低下头,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道:“二伯,您看看我,我这么点高,手还这么细,您再看看他,他这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