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醒醒,我们得走了。”
清晨,温芷是被陈安柔给叫醒的。
厕所的水又冰又凉,打湿的毛巾糊在她的脸上,把她刺得一激灵。温芷睁开眼睛,视野还没恢复清晰,她就被陈⚍🐆安柔从床上拽了起来。
陈安柔一边用毛巾擦她的脸,一边把她的🍌🆨💅校服拽过来,塞进她的怀里,“我看你睡得太熟,就晚点叫你,现在已经六点十五了,我们半点的时候必须去操场集合,你得快点。”
温芷这🔨🃍🖡才想起来,光♵🌬🂋明学院对学生作息有🍌🆨💅严格的安排。
她六点就该起床,六点半的时候要去操场晨跑🙕,跑到七点才算🝯结束。
还剩十五分钟!
如⚦📦果她不能按时去🔍⚿🗇操场集合,不光是她🙫🍘🈚要受罚,作为她的室友,陈安柔也要跟着遭殃。
温芷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匆匆忙忙把校服套上,简单刷了牙,就赶忙朝操🖱🖚📉场跑。
因为长期的暴饮🃛😠暴食和熬夜,这具身体已经废掉了,虚得不行,只是从宿舍楼到操场的几百米距离,温芷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她气喘吁吁地来到操场的时候,🗢学生们已经站好了队形。
碧绿的假草坪上,几个班的学生站成了方阵,正在站军姿。大家🀴🀾着装统一,都是宽松的白半袖和肥大的🕦🞥黑短裤,一个个看起来瘦削又挺拔。
教官👵🍐正站在📄😑🀪各自班级的方阵前,对学生们训话。
看着那整齐的队伍,温芷心里咯噔一声。
她渐渐地放慢脚步,来到三班的方阵前,看着前方教官的背影,咬了咬嘴唇♈🆜。
她⚦📦看到了教官腰🃛😠间戴着的皮带,纯黑色,纯牛皮,质量看起来非🀴🀾常好。
据陈安柔说,负责她们🜭🅖班的教官是所有教官里脾气最大的,拿皮带抽打学生,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陈安柔不幸“用”过♵🌬🂋那根皮带,当天晚上,她后背上受伤的部分就肿了起来,每晚都疼💗💂得她睡不着觉,好几天才消得下去。
没办法,躲不过的。
温芷👵🍐心一横,走上前刚要喊“报告”,教官就转过🀟♪了身子,瞥见了身边的两个女生🛴♀。
男人耷拉着眼皮瞧了温芷和陈安柔一眼,勾了勾嘴角,🖫🕥“迟到了吧,今天算你们两个崽子走运💪🔧,快给老子到后面站好了。”
温芷立刻跑到方阵的队尾站好。
站定后,她眯起眼,朝主席台的方向望去。
只见上面有几个小人正在往下看。
温芷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