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地往下说,“朕那时候便知道,从今往后,这世间所有女子加起来都不如你一个手指头,从今往后,🚎这世间再无一个女子能叫朕动心分毫。”
他低下头去,将她再用力揽入怀中,头靠在她的肩头,声音渐渐地低落:“你可知道,朕见过你同那人并肩游赏花灯,也见过你们挽手泛舟湖上,见过你同他柔情蜜意📔🚤,你同他海誓山盟——”
他不再往下说,只管死死地搂着她,地上的鹊尾形香🈠⛕🚒炉中焚着糖🂅🌛结迦南香,如兰似檀,叫她恍惚觉得着一切仿佛是在梦中,只要有人轻唤一声,她便能从这一场恶梦中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