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曹孟德会不会是🍆想鱼与熊掌兼得?”🗫
“的确有这个可🂦能。可若是这么做,曹孟德与戏志才恐怕就有分歧了。”郭嘉拈起一粒果仁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着。“这正是我们可以着力的地方。如果能离间他们,曹孟德不足畏,荆州可以安稳几年。”
“离间曹孟德和戏志才?”
“没错。戏志才虽然出身寒微🜷,但他是颍川人,他的血脉里流淌着士人的血,他没有机会接触真正的内幕,甚至不知道党人与黄巾的关系。在他看来,这完是两种不同的路线,不可兼得。曹孟德能因时而变,戏志才却不太可能。”
郭嘉顿了顿。“他非常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