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派来的六个保镖全部躺在了地上,孙重义负手而立来到杨业面前,一双深邃的眼眸上下仔细的打量了几眼,冷声道:“人如其名啊,看来我的调查没有错。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的家人,比如你老头,还有那几个红颜知己也有你这么厉害吗?”闻言,杨业心头一跳,立即站起来面对着孙重义冷声道:“如果你敢动我的家人和女人,我保证会杀光你们全家!”“哈哈,好猖狂的口气,杨业,大半夜的把我叫过来不会是为了打打嘴炮吧?你想干什么?”孙重义在知晓了侄儿孙玉阳的事情之后,立即派人调查了杨业的背景和所有资料,当然,这都是通过他的一些特殊手段得来的消息。杨业一指病房,道:“我们来进行条件交换,我可以治好孙玉阳,但是你们必须放过童菲儿。并且,保证孙玉阳不会再惹到我们!”听到杨业的话,孙重义冷笑了起来看了一眼病房道:“这个年头只要有钱,不怕找不到好医生。你说的那个童菲儿是谁?我不太懂,听说是个女毒贩,对吗?”看到孙重义脸上嘲讽的表情,杨业紧紧的捏着拳头,沉声道:“孙重义,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你觉得就凭这点手段,就可以掩盖住你们几个大毒鬼的丑事,那你就错了!比如,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在我面前跪地求饶!”“哦?你有这么厉害?那你试试?”孙重义冷笑一声,身体同时往后面退了两步,四个黑衣男子立即将他挡在了身后。杨业冷笑,右手闪电般甩出去,三道银光一闪瞬间没入孙重义体内。“你,你干了什么?”孙重义似乎感觉到了异常,紧张的朝杨业问道。“三、二、一,痒吗?”杨业摇头冷笑道。孙重义一愣,紧接着感觉身体里传来一阵阵骚痒,不是在表皮,而是在身体里面。他伸手去挠,但没有丝毫作用。很快,他眉头皱的跟紧,因为那种瘙痒转为了疼痛,是骨子里传来的疼痛,就像骨头在被人用锯子用力的拉扯一般。“哼……”孙重义闷哼一声,一只手抓住了身边一个小弟,他还在死死的忍着。杨业点燃一支烟,慢悠悠的坐了下来,从过去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可以抵挡得住地狱极乐针的折磨,不过是时间的长短问题。“啊……”一分钟之后,孙重义张嘴痛呼了起来,他开始浑身颤抖,双臂搂着自己的身体,浑身仿佛掉入了无比寒冷的冰库,连手脚都不能完全的控制了。紧接着,这种冰寒的感觉瞬间消失,转而是灼热,他身体表面开始冒出一缕缕热气,体温迅速升高。旁边一群手下都惊住了,有人反应过来是杨业搞的鬼,其中几人挥拳带着凶悍的气势,朝一旁的杨业冲了过去。坐在椅子上的杨业抬起双腿,猛的往外一蹬,两个男子被踹中腹部后退几步摔倒在地上。另一个男子冲上前,杨业拉直身躯,猛地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男子张嘴吐出一口血,直接昏迷了过去。冲过来几个就被杨业打退几个,但他的身体从没有离开下面那张塑料椅子。“杨,杨业……求,求你救我,我受不了了!”孙重义早就躺在了地上,此时他艰难的抬起手朝杨业看了过去。剩下的七八个黑衣男子都不动了,警惕的盯着眼前这个恐怖如斯的家伙。杨业站起来,走过去冷笑道:“现在你还怀疑我的实力吗?给你一个机会,现在给何兵打电话,你知道该怎么做!”孙重义已经无比虚弱,他大口喘着气,双手颤抖着掏出手机,然后拨出了何兵的电话,此时已经快到凌晨三点了。电话拨出去之后响了很久,接通了,何兵略微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孙总,这大半夜的扰人清梦,你好意思吗?”很显然,他两很熟悉。“何,何队,麻烦,麻烦你把童菲儿放了,明,明天我再找个顶包的,过,过去你那边……”孙重义用力的抓着手机,断断续续说道。电话那边的何兵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咳嗽一声之后问道:“放了🂩👞童菲儿?可是,你之前不是说……”这时候杨业一把夺过手机,冷声道:“何队长,我早就跟你说过了,童菲儿是无辜的,为什么你偏偏不信呢?”电话那边的何兵沉默了半响,惊声道:“杨业?”“看来何队长记性不错,咱们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回见!”杨业说完就挂了电话。从孙重义身上收回银针,他头也不回离开了医院走廊。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孙重义才感觉恢复了一些,他被人搀扶着从地上站起来,此时他满身狼狈,早已经没有来的时候那般大哥大的气势,他拿出手机坐在了椅子上,拨出了一个海外的号码咬牙切齿说道:“大哥,杨业这个家伙真的不简单,刚才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了。”电话里边传出一道冰冷的声音:“小阳的病怎么样了?”孙重义迟疑了一下:“医生说国内肯定没法治。”“那先把他送出国,你那边还是按照计划行事,龙兴社现在正在气势旺盛的时刻,不要心急。”电话里的男子沉声说道。孙重义点点头:“大哥放心,我心里有数。这个杨业怎么办?”“哼,他得罪了人多了去了,你先不用管他,记住,没事不要去惹他。就连鬼刀组织的四个杀手都折在了他手上,你该明白了吧?”电话那边的男子冷哼了一声。闻言,孙重义心头一颤,没想到杨业竟然是个如此厉害的角色,他点点头:“是,我明白了!”杨业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周雄的别墅,进门之后已经快天亮了,他脸都没洗,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一阵哭喊声吵醒。一醒来,杨业立即转头朝楼上看去,顿时心头一跳,起身就朝楼上跑去。打开门之后,他只看见童菲儿穿着一条裙子在地上翻滚,双手在用力的撕扯自己的头发,喉咙里发出一阵阵难受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