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裔跟在后面：“杜四儿，怎么了？”
两人在走廊里追帕子，是背对着王玉和陈曲殇二人🚎💍🐢的。
杜昱使了个眼色，夏裔便立刻住了嘴。
只见杜昱从怀中又掏出来另一块绢帕——那是上次梁文王墓前，夏裔和女鬼缠斗时扯下来的那块帕子。只是撕扯的厉害，只能摸出材质上乘。花色落了一半，🜕🂁看不清它到底是个什么式样。
杜昱🏁将刚刚那条从风中擒🟋🛦获🙿的帕子，拿在左手。
将那晚从青衣☣🁊🄆女🕜鬼身🎹上扯下来的帕子，拿在右手。
左手右手，一比对。
结果，一目了然！
两块帕子，竟是一样的材质，怨不得手感也相同。而且花色都能对的上，说明♮这两块绢帕是从同一匹布上裁下来的！
杜昱仔细想了一下：还有王玉常穿青衣、喜绣竹，身形消瘦，都和青衣女鬼的诸多特征相符。而且她通晓医术⛍🙇、熟悉药理，那制作迷药也不是难事……再加上，王玉又是书院教习，😆⚮对周山附近环境，和学子们的状况都了若指掌。
杜昱心中存疑，但绝不会轻易下判断——因为这些细枝末节，还不足以证明王玉就是给他们下药，并唱那首“凤飞花、杏树惨”的青衣女鬼。
两人磨蹭了很久，陈词便有些不耐烦了。
陈词：“干嘛呢，弄这么久？”
杜昱拿着帕子，思绪万☋♚🉁千。他转身，站在走廊中央。正对🂉着王玉一拱手。
“请问王教习，这帕子可是你的？”
杜昱没有丝毫犹豫，他将那晚从青衣女鬼身上扯落的“破碎帕子”，捧着。两只手高高举过头顶，行了一个弯腰大礼🂓🎛。杜昱并非小人🌸，也不想存揣测的心思——他决定♲，干脆问本人！
王玉远远瞧了一眼，声音很平淡。
“嗯，那破帕子是我的。”
杜昱：“什么？”
王玉：“你不是问这帕子是谁的吗。”
杜昱结巴：“可、可是……”
王玉的神情淡然：“就是我的。”
杜昱实在搞不懂🕜，虽然他直截了当的问，可没想到🚎💍🐢她也会直截了当的“答”！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没反驳、没狡辩，淡定的认了罪，也认了他的试探。当然，也不知是不是杜昱的错觉。他在王玉的双眸中，竟看到了一丝喜悦。
杜昱更加困惑——她是为何喜悦？被拆穿了，又有什么喜悦可言。难道在水中下药、扮鬼🃴吓人，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
“王教习，请拿好。”☋♚🉁杜昱走过去，将帕子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