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然同她走了几步,发现。

    这女人老在堵他成线的第四子。

    萧景然眼角微抽,竭力把脑壳清空,回想一下幼时下五子棋的规则,转换线路,陪她下起了五子棋。

    他看了一眼饱满精致冥思苦想的小姑娘,指尖把玩棋子慢慢等她:“找我商量什么。”

    宁汐想起正事来:“啊,就是,圣女她毓自名教、柔嘉成性、温惠宅心、端良著德……”

    “跟我有什么关系。”

    萧景然漠然打断。

    宁汐呛咳止声,嗔怨道:“殿下真是不解风情,听见这样罕见的女子,难道就不心动吗,我的意思是,抬她为殿下的贵妾可好。”

    “好玩吗。”萧景然神色骤然冷凝。

    “好玩什么,人家是来给你当老婆的。”宁汐眨眨眼。

    萧景然拂袖掀翻下了一半的棋。

    棋子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宁汐捂紧噗通跳的小心脏,睁大眼睛:“殿下发那么大火做什么,我也是为你好。哪个男人不愿享齐人之福。殿下若不满意圣女,可是有别的中意人,我也会大度为你安排的。”

    萧景然横抱起她,眼中簇簇星火需要泄。

    大步往屋内走去:“王妃大度得紧,一点都不在意本王的宠幸何去何从。我偏爱征服人心,到你在意本王为止。”

    宁汐抿紧了唇,在他怀中踢弹挣扎:“你胡说,你冤枉人,我明明是为了你好。”

    槅门将将一关,萧景深便将人儿抵在门板上。

    他手掌探进一脸不愿拧巴的人的襦裙里,将人儿撩拨得不上不下眼角嘶红。

    “喜欢这样吗。”

    “喜欢……”

    萧景然唇角一勾,碰了碰她沁汗的额头:“什么?”

    “啊,滚开啦,嘤嘤嘤。”

    半个时辰后,宁汐用手随意梳拢着蓬乱的发,勤勤恳恳第一时间去找皇后娘娘谢罪了。

    宁汐发髻未重梳,衣裳未重整。

    宛若一朵被暴雨摧残后的小白花凄楚可怜的跪在皇后的美人榻前,泛肿的红唇抽抽噎噎:“母后,儿臣真的尽力了,为圣女说了许多好话,殿下非但一个字听不进去,诘难我不在乎他,冲我发了好大的火。还、还欺辱儿臣,你要给儿臣做主。”

    她说着,见皇后半眯眼困在美人榻上,头朝藻井,便对着圣女眼如芒刺射过来的角度,手佯装无意的扯了扯衣襟右衽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