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后真的就去睡了,睡的无不香甜。
清晨。
软玉温香,抱着香喷喷,酥滑柔嫩的娇躯,朱栩的起床气又犯了。
曹化淳守了一夜没敢离开,这会儿也不敢打扰。
李解语初为人妇,娇羞难抑,见朱栩抱着她不肯起床,红着脸轻声道:“皇上,该起了,今天妾身还要去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诊脉。”
朱栩登时就睁开双眼,这要是拖久了,不仅是李解语,他的面子也不太好看,要是再传到宫外,说不得又要多看几十道奏本。
看着娇艳欲滴,近在咫尺的俏脸,朱栩忍不住的又亲了上去。
“呜呜……”李解语挣扎着。
朱栩也知道,今天是没办法做早晨运动的,占足了便宜便齐齐起身穿衣洗漱。
李解语的头饰变了,如同一个妇人,对待朱栩也格外的温柔,简直让人融化到骨子里。
朱栩心里直痒痒,恨不得今天不走了,好在还有理智,强行控制他的双腿,来到御书房。
一如往常,桌上已经摆满了奏本,还也有两个馒头,一碗清粥。
朱栩坐在,一边吃一边回味着昨晚的销魂,有些傻乐。
曹化淳与刘时敏对视一眼,都笑而不语。
朱栩直到吃完,才醒悟过来,擦了擦嘴,若无其事的让人将盘子收走。
朱栩要活动一下,一个内监就匆匆跑进来,道“皇上,魏忠贤求见。”
朱栩一怔,他最近有意的想压一压东厂的锋芒,以备后用,没事都不会召见魏忠贤。也是为了给朱由检信心。想了想道;“他说有什么事情了吗?”
那内监道:“回皇上,他说是关于辽东,熊廷弼与毛文龙的。”
朱栩眉头一挑,道:“传。”涉及到这两人,不论真假,他都要见一见。
魏忠贤一身的蟒袍,脸色黝黑,快步进来,躬身道:“奴婢参见皇上。”
朱栩脸色冷肃,淡淡道:“辽东出了什么事情?”
魏忠贤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封信,举着道:“这是奴婢的人偶尔从辽东得到的,写信人是建奴贼酋黄太吉,接信人是熊廷弼与毛文龙二位总兵。”
朱栩一听就感觉熟悉,旋即就心有所动,待曹化淳呈递上来,朱栩打开挨个看了看,神色越发怪异。
写信人,并不是黄太吉,而是以一种知名不具的方式写的,同时,话里话外很有艺术性,可以理解是老朋友的攀谈,也可以理解是一种变相的‘拉拢’。
总之,这几封信都似是而非,话语含糊其辞,一眼看去大概意思懂,细追究完全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