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求桂不在这上面纠缠,摆手道:“来人,上茶,鲁王,看座。”
都是千年的狐狸,两人心照不宣,含笑的分宾客坐下。
朱求桂喝了口茶,看着朱寿鋐“鲁王,你来,是给平王做说客的?”
朱寿鋐摇头,道:“平王说了,让我拦你一个时辰,他好做些事情。”
朱求桂眼孔微缩,看着朱寿鋐,若有深意的道:“鲁王,你的案子,了结的不易吧?”
朱寿鋐一副我只是来当然,其他不管,只当叙旧的表情,笑道:“是不易,田亩只剩下八百亩,几个儿子被削了爵,岁禄也扣减了大半。”
朱求桂渐渐变得冷漠,道:“你就这样忍了?”
朱寿鋐好笑的笑了声,道:“不忍又怎么样,撕破脸?当时魏忠贤带着毒酒去的,我要是不答应,只怕我鲁王府就不存在了。”
朱求桂看着朱寿鋐,良久,忽然笑了起来,道:“你果然是做说客的。”
朱寿鋐端起茶杯,道:“随你怎么想,平王不是简单的人,用不了半个时辰他就能查个明白,到时候,鹰扬军围了你的晋王府,就只看平王有没有带着废除晋王爵的旨意了。”
朱求桂不笑了,手里握着茶杯,脸上阴晴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