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达海双眼也冒着火光,冷声道“既然你们毫无和谈之意,本贝勒即刻返回东/京!”
所谓的东/京即沈/阳。
钱龙锡一听,神色越发难看,却硬着腰杆道:“恕不远送!”
说完,起身就走。
满达海也大声道:“收拾东西,马上返回!”
两人不欢而散,这也代表着后金与大明的议和谈判崩裂了。
钱龙锡一走,满达海的亲兵就怒声道:“贝勒,南蛮子毫无议和之心,连大贝勒都不肯放回,我们应该马上回京,请大汗发兵,再次攻打南蛮子!”
满达海没有说话,神色变幻,阴晴不定。
钱龙锡怒气冲冲,携着一腔怒火回到了文昭阁。
施鳯来一见,连忙道:“钱大人,这是怎么了?”
钱龙锡怒气难消,冷声道:“那鞑子丝毫不懂进退,居然不肯退让,声称若是我大明不放人,谈判就作废,建奴骑兵即刻南下再次攻城!”
施鳯来一惊,道:“你是说,谈崩了?”
钱龙锡难看的点点头,旋即又冷然道:“我这就去见王爷,请王爷说动孙阁老,再败一次建奴,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如何与我大明交战!”
施鳯来脸色微变,不及拦阻,钱龙锡已经大步进了朱由检的班房。
钱龙锡添油加醋,将满达海说的一无是处,最后还愤怒的道:“王爷,建奴乃是蛮夷之地,毫无教化,不懂敬畏,此番议和臣认为实乃虚诈,不能当真!”
朱由检听完钱龙锡的话,心里也怒火勇气,铁青着脸道:“那鞑子真的说要骑兵再次南下攻城,已经在收拾行囊了?”
钱龙锡点头,沉声道:“没错,下官离开之前看的清清楚楚!”
施鳯来在一边插不上话,心里却着急,本来和谈很顺利,是因为文昭阁不同意放回代善而交给他们,若是不能谈出好结果,还谈崩了,皇上那边绝对是交待不过去的!
朱由检神色也不好看,抬头看向钱龙锡道:“钱卿认为,现在该如何做?”
钱龙锡抬手,沉声道:“王爷,通知兵部,尤其是孙阁老,必须再败一次建奴,只有这样,他们才真正的来议和,而不是这样来欺瞒,骗取厚赏!”
朱由检神色难看的思索一阵,道:“不论如何,此事都需要通知兵部,本王亲自走一趟,钱卿去一趟顺天府,必须看住鞑子,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
钱龙锡一听,心里大是舒坦,道:“遵命!”
施鳯来眼看着他们就这么决定,心里顿生不好,却也想不到好的措辞开口,只能望着朱由检与钱龙锡一前一后出了文昭阁。
朱栩正在一家戏苑听戏,这是传统的北方小调,听着很是舒心。
“一呀嘛更儿里呀,月了影儿照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