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当时知道!”朱瑛友冷哼一声,也快步下楼。
“死了,死了,柳情死了,徐公子,你杀了人了……”老鸨的手从柳情鼻子上缩回来,转头看向徐华直大叫。
这里本来就有不少人在看好戏,一见死人了,纷纷凑过来,大声议论。
“是定国公家的公子?就是他将人从楼上推下来的!”
“这可是杀人啊,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还真是胆大啊……”
“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谁,我听说了,他都被曹文诏看上了,要诏入军务,将是天子门生……”
“难怪了,你看,他一点都慌张,要是一般人早就跑了。”
“人家家大业大,又是堂堂定国公,谁能把他们怎么样,不过是死了个妓女而已。”
“我估计啊,是白死了。”
“白死了。”
徐华直听着议论声,脸色渐渐难看,他不过是无意一推,根本不是想杀人。
“快,快报官!”那老鸨忽然拦住徐华直,大声冲着一个龟公喊道。
那龟公答应一声,慌忙跑了出去。
徐华直脸色一狠,一脚踹向老鸨,怒骂道“贱货,我踢死你!”一连就是好几脚,踹的老鸨大叫,那老鸨倒也不傻,直接抱着徐华直的腿不放,大喊大叫。
朱瑛友不想被牵连,走上来道:“不想惹麻烦就快走。”说着,他自己就领着人大步的走了。
徐华直哪里看不出朱瑛友的胆小,冷哼声,一连几脚踢开老鸨,挥手道:“走!”说着,就要大摇大摆的离开。
“不能走,快拦住他,杀人凶手!”老鸨大喊。
可没谁真敢拦,任由徐华直从正门离开。
顿时妓院里是议论纷纷,群情激奋,说什么的都有。
老鸨心惊胆战,扶着腰,在大堂里走来走去,担心的要命。国公爷家不怕有事,但她怕啊,要是被牵累可不是小事情。
没多久,已经回到定国公府的徐华直,双腿翘在桌上,吃着苹果,一脸的惬意,丝毫不像刚刚杀了人的模样。
一个半百老头走进来,看着他这副模样,叹气道“少爷,我已经去了督政院,那边已经压下来了。”
徐华直不在意,还是夸了句,道:“我就知道这件事难不倒李叔。”
这李姓老头看着徐华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模样,又道“少爷,虽然你是失手杀人,这个柳情也无亲无故,不会有人喊冤,督政院也不会追究,这件事算过去了,不过公爷现在正在谋划一些事情,不能有打扰,明年你要去军院,那是过去的国子监,是天子门生,千万不能大意。”
“行了行了,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知道了,这几天我不出去就是了。”徐华直不耐烦的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