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栩手里的折扇转动了几下,忽然道:“将那两人下狱,传旨申斥两国,再传旨卢象升,给他们点压力。”
曹化淳虽然意外,还是如常的道:“遵旨。”
李定国倒是有些异色,这样就下狱,会不会有些草率?
但他没有多言,亦步亦趋的跟着朱栩。
“还有什么事情吗?”朱栩问道。
曹化淳想了想,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平王向皇家银行讨要损失,新建伯有意辞去大皇子的老师,总工会那边建了一个培训学校,专门针对纺织女工的,信王的第七子昨天出生了,太后娘娘近来身体不太好总咳嗽,毕阁老身体渐好,但太医说怕是撑不了多久,刑部尚书钟阳生已经向孙首辅递了辞官书,工部准备在雨水季到来之前再次整修黄河,工部尚书方孔炤已经去了河南,孙首辅以内阁名义向山右,江左等二十六家商行,借款五百万两,没有从皇家银行借……”
曹化淳说的很碎,朱栩却听的分明。
事情有大有小,都需要他关注的。
走了一阵,朱栩忽然伸手拉过想要跑进一家胭脂店的小永宁,顺手敲了她一下,道:“听到没有,你母后身体不大好?”
永宁揉了揉头,翻着白眼,道:“我当然知道,我已经买好药,让人送回去了。”
朱栩一怔,倒是没有注意到,但敲她是朱栩的习惯,哼了声,继续向前走,道:“几个小家伙,近来有没有什么事情?”
永宁放下手,道:“能有什么事情,还不是整天捣乱,烨儿越大越不好玩,沉默的跟块石头一样,就知道摆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朱栩瞥了她一眼,没有再问。
几个小家伙还小,或许不太清楚册封太子意味着什么,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明白。
朱栩脸色平静,漫无目的的在京城闲逛。
在刑部,朱栩的一声令下,暹罗,缅甸的大大小小使者全数被投入了天牢,一道斥责缅甸,暹罗国王的诏书飞速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