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上肯定会有今天这一幕,上面会怎么记述他?
赵源琛头冒虚汗,双眼大睁,脸角抽搐,呼吸急促,猛然间抬头。
一口血喷出,双眼大睁,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爹!爹!”
赵元杉大叫,跪着跑过去。
赵源琛双眼涣散,有气无力,满脸痘是血污。
赵家立即乱了,鬼哭狼嚎,大喊大叫。
与此同时,有一队内监在工部宣旨,两个员外郎跪地,听完旨意,脸色发白,嘴角哆嗦个不停。
一个缓缓的趴在了地上,满脸凄然,似哭似笑。
这件事他本不想参与,可耐不住他的老恩师,一直在野的一位大儒的劝说,最终署了名。
这一署名,将他的前途都搭进去了。心里不知道多少悔恨,满脸抽搐,完全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想哭又想笑。
另一个,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恍然,目光呆滞,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父亲是**星的半个门徒,这次是在他父亲的要求下,他才署的名。
内监宣读完就走了,徐大化从里面出来,脸色厌烦的对两人摆了摆手,道:“将人拖走,他们的免职令马上就到。”
“是!”几个衙役冲进来,拖着两人走了。
两人依旧恍恍惚惚,被拖走了,没有大喊大叫,没有挣扎,倒是有些出乎徐大化的预料。
另一面一群内监从一个学院走出,身后的内监,内阁文书,禁卫二十多人,很是威风的大步离去。
在他们身后,有一群人跪在地上,丝毫不动。在礼制上,他们挑不出任何毛病。
“这……这是什么意思?”一个跪着的三十多学生模样的人,忽然直起身,语含惊恐的道。
“若仅是目光短浅,心胸狭隘,枉读圣贤书,朕体谅之。若是身怀险恶之心,构陷大明,祸在当世,罪在千秋,其心当诛!这,这是要向我们身上泼脏水吗?”
“道理粗浅,蒙童知之,卿等皇之而上,居心何在……难道说,皇帝要对我们动手了吗?”
“农夫与蛇,谁是农夫,谁是蛇?院长,我们怎么办?”
这群读书人还跪在地上,已经惶恐,忐忑起来。
当今皇帝的残暴是有目共睹,连宗室都被杀了个七七八八,岂会又在意他们,屠刀说举起就会举起!
“梁园,现在该如何?”一个老者走过来,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