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城审批院的人手将废墟里的人.贩.团成员带走,本来想等到安全再跑的成员这回一个都没跑掉。
第一人.贩.团当然不可能就那么十几个人,经过审问,审批院只知道他们还有一个位置隐蔽的老巢。
再问就都不肯说了。
濮危当时想看看审批院什么样子就在经得公主允许后和卡尔哲一起跟进来。
见此情况他给特雷希塞了粒真言丸,过了一会特雷希把老巢在哪一字不落地说出来。
隔天全员逮捕,一个不漏。
克里斯蒂给濮危他们在瓜加尔帕的中心城定了两个酒店房间,让他们好好休息。
审判日,瓜加尔帕因拿门城,圣歇里露天广场。
特雷希被强制剃了光头,左右脸均有烫字。
他被执行人员压着跪在刑台上,在他身后是高耸入云的审判十字架。
邢台下面聚满了围观群众,他们叽叽喳喳地讨论邢台上的罪犯。
宣读人员双手捏住羊皮纸,依次读出特雷希的罪过,她的声音被魔法扩大,整个广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崽子,我其实挺奇怪一点,才过了七百年,你们怎么就连当时最厉害的勇者名字都不知道了呢?”
濮危站在酒店二楼窗边观看特雷希的处刑过程,这句话他想问好久了,不过一直没有时间,现在才给他逮着个空。
“以前吟游诗人留下来的习惯,有新一代的杰出勇者就不会再讲老一代的,不知道什么毛病。”
卡尔哲对这个不感兴趣,他在酒店自带的小木桌上制定最短的行进路线。
“原来如此。”
他们说话间,宣读人员已经读完特雷希的罪证,她抬起右手轻轻一挥。
行刑开始。
施刑人给特雷希实行的是最残酷的刑罚。
台上的罪人发出惨叫,台下的围观群众拍手叫好。
“我三岁的乖乖孙女就是被他拐走,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的,我还,我还没听她叫过我几次奶奶就找不到她了。”
“我儿子也是被他拐走的。”
“我儿子也是。”
“现在好,他终于被抓到接受他应有的惩罚,等他下了地狱,愿火烧的痛苦永远跟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