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被蒙头虐待的女人，并非是方雨。
方雨全程，都躲在娅楠办公室柜子里，偷偷看着发生的一切。
娅楠意思是，比起肉体上的伤害，精神上的无助，才更令人痛苦。
方雨也切切实实，被伤到了。从衣柜里出来后，方雨难过得吐了。
娅楠也没多说什么，就放她走了。
当天晚上，方雨没敢回家，在外面游荡了一夜。
而等次日早上，方雨再鼓起勇气，回到家里时，柳媛已收拾好东西，一声不响离开了。
就像所有文章，最后都是不得以的省略号一样，有些感情，“不了了之”才是最好结局。
方雨知道这个道理，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给柳媛发了短信，约她到故事发生的起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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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下，柳媛也来赴约了。
像往常一样，她依旧精力充沛，又漫不经心，满脸没心没肺笑容：
“你放心好了，那个女人也没事！我在掐住她脖子时，自己也憋了口气，等我憋不住了，手就松开。我天天抽烟，肺活量比一般人都小，所以放心好了！我是专业人士呀……”
以前，柳媛这副轻松样子，总让方雨觉得很安心。
事情再糟糕，从柳媛嘴里一说，都像是场无害游戏，是不必认真对待的过家家。
但如今，柳媛这副样子，只让方雨感到悲哀：她在拿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跟别人过家家。
柳媛正说在兴头上，手舞足蹈间，望见方雨哀愁冷脸，便知道自己有点ky了。
她低下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方雨扭头，冷冷地说：“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真正对不起，是你自己！”
柳媛尴尬挠头，干笑两声：“在床上当妈还不过瘾，跑到床下来也是……”
方雨叹口气，又抛出之前那个问题：“所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柳媛想了想，点上根烟，叹气道：
“不知道啊！就看娅楠混得怎么样，她要是混好，再过几年，我也……”
方雨：“再过几年，你也跟她一样？去折磨那些，和你有类似经历人？”
柳媛挠头笑道：“咱那个时候不是学过吗？这个叫政治关系再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