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陆宴知等的快不耐烦,那花魁才内心复杂的开了口:“王爷有所不知,这女子头一遭行房事之时,许多都是会疼的。”
陆宴知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又不耻下问道:“可有解决的法子?”
花魁心中惊诧,没想到公主殿下竟还是个雏。
转而一想也是,先前就听人说了那尚大人后宅女子无数,却个个都是完璧,公主成亲一年还是姑娘,也情有可原。
“解决的法子,的确是有,只是……”花魁欲言又止的问:“奴家斗胆一问,王爷,您前头是如何做的?”
陆宴知看了她一会儿,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拧眉不解:“还能怎么做?不是只有一种做法,自然是随心所欲。”
花魁听完,便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一种?
不会是她想的那种吧?
摄政王瞧着便生的很是高大,又是常年领兵打仗的,身子骨自然不比常人……那娇滴滴的小公主又怎能受得住他这般磋磨。
花魁突然心疼起那位公主来,难怪养了好些日子的病。
陆宴知瞧见她的神情,脸色一黑,冷声问:“怎么,本王做的不对?”
他做的哪里对了啊!
花魁这会儿瞧着陆宴知,心里头简直连点儿水花都没了。
呸,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可她又哪里敢多说?
若是叫这杀神知道,是他活不好才将人公主殿下弄成那副模样的,非要当场砍了她杀人灭口不成。
她敢怒不敢言,只堆起笑容,昧着良心开口道:“您做的自是没什么问题的,只不过公主是头一遭,又生的娇贵,恐受不住,才会这般的……”
陆宴知冷哼一声,果然如此。
他就说,定是沈昭玉那丫头片子太过没用。
不过这点子事儿,也至于生起病来。
陆宴知又想起昭玉榻上有气无力躺着的模样,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他沉声问花魁,“依你之见,叫人教她习武一段时日,可会好些?”
如此说完,陆宴知愈发觉着这个想法不错,她身子骨不好,习武也可强身健体。
花魁闻言,则是笑脸一僵,心中愈发心疼那位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