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宴知虽说急得跟火烧眉毛一样,但还是耐住了性子,在府里头一待就是好几天,他自己不出门,但是青衣却跑断了腿,这几天光往公主府跑了,差点给累坏了。
这日,青衣急赤白脸的带回来个消息,说是公主府里头正准备选驸马呢。
青衣一听说这个消息,都给急坏了,选驸马?
这还了得。
他们家小主子还在小殿下的肚子里头呢,这驸马能叫她们选吗!
日后小主子喊别人爹?那王爷成什么了?
谁料,陆宴知听了青衣这番话,并不着急,闻言还眯缝着眸子笑了一下,瞧着心情不错。
青衣问:“主子,您笑什么?”
陆宴知哼笑一声:“沈昭玉这是催本王去提亲呢,她这是迫不及待的要嫁给本王。”
说是选驸马,但这个驸马除了他以外,还能有旁人?
如今京城中皆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别说沈昭玉对他一片情深,不肯嫁给别人,就是真想嫁,他就不相信有人敢娶。
他这会儿是没想到,还当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求娶。
青衣问:“那您今日可要进宫?”
陆宴知有些想去,但还是忍住了,他抿了抿嘴唇,“再等等。”
青衣一叹气:“哎。”
再说昭玉,她要选驸马,自然是要进宫知会母后与陛下一声的,总不能自个儿一声不吭的定了终身大事,母后知晓了非要同她哭闹不可。
公主府里头这么大的动静,宫里也多少听说了些。
再加上昭玉自打回了京城,还没来宫里头请安呢,这会儿赵太后心里头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同她说。
想问问她这次临昌之行怎么样,怎么就查出了官商勾结之事呢?临昌出了这等子事情,定不会多太平,赵太后心里头挺担心她在临昌遇到了什么危险的。
结果这在宫里头,又听说了昭玉跟陆宴知闹翻了,将人撵了出去,还叫看住门口,不叫陆宴知进去,俩人闹得挺僵硬的,这不,这事儿没多长时间,公主府里头就传出来了招驸马的消息。
赵太后也顾不上临昌那档子事儿了,见着昭玉以后,抓着就问她跟摄政王闹翻,要招驸马的事儿是不是真的。
也幸好昭玉在府里头养了几日,如今精气神都回去了,瞧着也没先前那般憔悴了,赵太后这才没看出来别的。
昭玉先是笑着与赵太后说:“母后,招驸马是确有其事,儿臣今日过来,便是同您与陛下说此事来了。”
赵太后闻言大喜过望,她为了这个女儿的婚事是操碎了心,前头没少催,她就是不接这一茬,如今昭玉自个儿要招驸马了,她能不高兴吗?当然,最让她高兴的还是另外一件事。
“你跟陆宴知那厮真的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