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或者不太可能把洛阳变成自己的基地,但是,在董卓兵败迁都洛阳,放火焚烧洛阳的时候,那时,便是刘易的时机。
那时候,董卓被天下联军所败,吕布在虎牢关被刘备、关羽、张飞联手战败之后,他便开始策划迁都长安之事,那个时候,董卓怆惶撤走,便是刘易进占洛阳的时候。而董卓强行迫迁的洛阳百姓,刘易也可以在突然出兵,将百姓截留。
而传说中,洛阳被焚烧成废墟,这一把火烧了三天三夜,到时候,刘易可以在火起的时候便快速率军进城,把火灭了。如此,最少都可以保存洛阳城内的大部份建筑。
历史上,董卓撤离洛阳之后,洛阳城并没有真的就消失,后来不及还有被匈奴人洗劫的记录,那就证明,就算没有自己的出现,洛阳也不会真的成为一座无人之城,要不然,匈奴人也不会前来抢掠,悲情才女蔡琰,便是那个时候被匈奴左贤王掳走的。还有,董卓迁都长安之后,洛阳似乎就一直都成了无主之地,并没有任何一个枭雄将洛阳占为己有,连曹操从董卓的手里抢回汉献帝之后,也是带到了许昌去,把许昌定为都城。
到那时,洛阳可能就会成为一个大家都忽略的地方,刘易占了,刚好合适。
这些,都是要根据以后的情况发展如何才可以定夺,刘易暂时也不好和戏志才、贾诩他们多说什么,眼下,还是专注于目前的事。
有了明确的思路,接下来的事便很好计划了≤的来说,便是先静观其变,平时大家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就等他们谁分出胜负了,再迅速的撤离洛阳,可先回洞庭湖新洲。
至于刘易所想的。把握机会把洛阳也变成自己的基地,则不用急,一切,都还要等天下群雄起兵讨伐董卓之后再说。此刻。应该便是保存自己的力量,保护好少帝,待董卓废立之后,便把少帝带离洛阳,那时候,便可以先回洞庭湖新洲作一个休整,等待天下群雄起兵。
到时候再来洛阳。便不会是现在的这点兵马了,打算要在洛阳站得住脚,兵马少了是把守不住的。
目前,还要应付的是皇后的问题。估计,朝中的众臣,知道皇后在刘易的手上,他们必然会来请皇后回宫的,但董卓要废少帝立陈留王为帝的事。应该就是在近几天的时间,刘易可不想皇后再回宫受董卓的威协,只要拖上几天便好。那时候,只要董卓所控制的陈留王做了皇帝,那么皇后和少帝便是不是董卓所重视的人了。当然,虽不重视,但董卓也肯定不想皇后和少帝活着的,所以,皇后只在自己的身边,刘易才会真的放心。
另外便是当撤离洛阳的时候,要如何躲开董卓的耳目,或者◎一董卓发现了自己等人派骑兵来追击的时候,应该要怎么样应对的事。
这些,有戏志才和贾诩在,自然都不会有什么的大问题,他们智计百出,随便都能够想出好几种应对之策。
第二天一早。便从宫中传来消息,传国玉玺竟然不见了♀可是一件大事,因为传国玉玺是皇帝的信物,本身又是一个价值连城的物件,传说,谁得到了传国玉玺,谁便是天命所归。传国玉玺的丢失,更印证了大汉气数已尽、天下大乱的传言。一时间,人心惶惶,城内的气氛,似乎能够和先帝驾崩时的气氛差不多,惶惶不可终日。可是遍搜之后,怎么都搜不到。
刘易这个后来人并不觉着什么,可是,连戏志才及贾诩都觉得有点惶惶然,皇后也一脸愁容。
刘易倒有点印象,传国玉玺后来在城内的一口枯井当中被孙坚寻到,并带到了南方去,后落在袁术的手上,袁术就因为得到了传国玉玺,以后自己是天命所归,称帝后不久便被曹操、刘备等人的联军给灭了。
刘易有心想去寻回传国玉玺,但是想到传国玉玺在枯井被孙坚寻到,但那是以后的事,这个时候,传国玉玺未必就已经随那宫女一起落入井中,那怕是遍搜城内的水井也是枉然。所以,便也没有命人去寻找。
董卓屯兵城外,这日,带了三千铁甲重骑,叩开城门。
董卓的行动很快,他在昨夜,便收编了一支何进旧部,这支何进旧部,刚好便是镇守城北城门的军马。如此,董卓也可自由进出洛阳城了。
董卓和何进,一直都有往来。那何进也是糊涂,把董卓看成是心腹,实则,董卓也早便借机拉抡卖了不少何进的手下,所以,有何进旧部投靠董卓,那也是必然的事,在情理之中。
董卓带着三千铁甲骑兵进城,横行街市,弄得鸡飞狗跳,城内的百姓因为传国玉玺失踪,城内兵马搜寻而弄得人心惶惶,被董卓的兵马再这么一闹,他们便更加的恐慌了。
董卓带着兵马,肆无忌惮,居然直接闯进了皇宫,兵马陈列在朝堂大殿之外的校场上,百官敢怒而不敢言。
在朝堂上,董卓更是嚣张无比,霸道强硬,索要诸多好处,连袁隗,在朝中也压不下董卓。
董卓不用两三天的时间,便已经尽收何进旧部的兵马,袁隗因此而更加的势弱。他本来,还在商议着如何联合何进旧部再联同城守军一起对抗董卓的,可是,他没有想到,事情急转直下,以致使他原来打算联合城内兵马紧守城门不让董卓进城的计划不攻自破。而对董卓的咄咄逼人,袁隗几乎是没有招驾之功。
无它,袁隗现在的兵马,充其量不过是三、四万人,和董卓的二十万大军相差甚远。加上,袁隗作为朝臣,有一些规矩他还得要遵守,他不可能像董卓这样,直接领着三千铁骑闯进皇宫之内。他想和董卓对着干,可是,又摄于董卓的势力♀是他第一次,在朝堂之上处处受制于人的。
再加上,董卓动不动便是喊打喊杀,这也让袁隗胆怯,不敢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