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对……血和声敏感……”翟池被温可可拖着跑,整个人因为高烧,脚下无力,踉踉跄跄,显得累赘,“这么多丧尸,以血画符来不……”
“待会解释……快……但是能不能轻点……我怕疼……”
后面丧尸要咬上来了,不能墨迹,温可可把去了刀套的小刀,塞回他手里,气喘吁吁地催促,莫名有股撒娇的味道。
“你的手……别躲……”
翟池往她指示的食指尖划去,划一次躲一次,四次下去,没用一次碰到指尖的。
翟池对于眼前这个裹成球的女孩子,产生了矛盾的认识,勇敢却格外胆小怕疼?
“我才没有!是你的脑袋瓜……烧昏头了……划了那么多下……都划不中……”
温可可狡辩,瘦尖的小脸,气成圆鼓鼓的。
他的手法一点也不专业,肯定好疼!
“丧尸……追上来了……”
温可可回头看,丧尸还有一小段距离,“还没……嗷呜呜呜……”
温可可眉头拧成结,清晰地体会到指尖被划破的一瞬间,好疼!已泪奔。
温可可从小耳聪目明,然而不仅是听觉和视觉异于常人,她还有不少感觉感知强于正常人,包括疼痛感,所以,不要太苦逼哦!
轻轻一刀,给温可可带来的痛楚是十倍不止。
□□上的痛苦,温可可哭着忍,但是为什么精神上还要折磨她?
她能完美品味到,刀划开皮肤的所有放慢细节,譬如,如何划开皮,没入肉,割断血管……
啊!还能对她更太残忍点吗?
她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磨难,沧桑.jpg。
想长远点,以后谁让她生孩子,她就和谁拼命!
“很疼?”翟池见她泪水不要钱的往下落,是真疼,不是装的。
但一个小伤口,能有多疼?
“疼爆了!”
“血要凝固了……”翟池看那连她泪珠大小都没有的血珠,提醒道。
不仅来不及,这血量也不够。
翟池瞥了一眼温可可手中的木剑,想着刚刚掉落在地的黄符,思量着,但抵不住身上病痛难忍,只能将脑海中的想法暂时放弃,尽量打起精神,跟着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