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误会了……笑笑,以为她是那等攀龙附凤的女子,是以之前不愿娶她。
但后来与她一番攀谈,已知她为人如何,儿臣愿倾心相待。”
“呵!”景文帝毫不客气的笑话他:“这会儿知道人家姑娘好了?早干嘛去了?如今不是朕不帮你,是人家姑娘不乐意嫁!”
“父皇……”
“因着荣安的事,朕本就想补偿平阳侯府一下。
结果被你这么一闹,补偿变成了添堵。
婚事是你亲自退的,如今朕再要下旨赐婚就是逼着平阳侯把女儿嫁给你,这叫人怎么看!”
“儿臣知道此事令父皇烦恼,可儿臣非娶笑笑不可,儿臣此生性命皆系于她一身。”
“没出息!”
傅云辞低头,掩着唇咳嗽,说不出话。
景文帝瞧着他这要死不活的样子,也着实是不忍心。
到底松了口:“起来起来,容朕再想想。”
傅云辞由鄂清搀起,毫不遮掩道:“父皇,儿臣已经帮您想好了。”
景文帝有种中了圈套的感觉。
“……说。”
“儿臣这身病,皆因相思而来,您可以以冲喜之名给儿臣赐婚。”
“冲喜?!”景文帝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心说儿子你是不是病糊涂了,脑子也坏掉了?
“平阳侯就这么一个女儿,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来给你冲喜!你若康健倒也罢了,万一要是有个好歹人家姑娘就要守寡了!”
“儿臣一定会好的。”
“你……你不会是装病吧?”
“欺君之罪,儿臣怎可犯。”他是真的生病了。
从侯府回来,他自己给自己下了点毒,再买通两个太医将他的病症说的严重些,其他太医自然就不敢贸然搭腔。
傅云辞一脸坦诚:“父皇,儿臣的身子自个知道,儿臣患的是心病,只要心结解了就会好。”
景文帝嘴角微抽:“心结就是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