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池便说:“我刚才想到的是这真是一种残忍的做法!睡美人是在活生生地状态下被人给强灌了水银的,因此她是心有不甘,怨气极大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要是把从龟窟移植而来的食人树种植在她的体内,与她融为一体,那么本是以人体为主的,加上死者浓积的怨气,那么其对人就会有无限的仇恨了!”
曹郁森是开窍了,接过话说:“因为她在生前的时候险些成为太子妃进而母仪天下,她心中的怨气是很大的,又被人给害残忍地害死了,那么她心中的怨气和恨意就达到了空前强大的程度,而这个房间因为是有人使了邪术,禁锢了众多的灵魂,所有的怨气加在一起,那将是十分可怕的!”
张秋池点头,说:“是啊!怨气加在一起,那就是对人极其怨恨了!所以只要有人在,这一棵变异的榕树就能变成一棵食人的树!而她呢?是与食人树融为一体了,她只想着杀人,只想着发泄心中冲天的怨气和恨意!树在则人在,只要食人树不死,她就能长存……”
张秋池正说着,睡美人像是印证张秋池所说不假一样!她的双手用力地一伸展,在其身后的树根和树藤则是向四面扩展开来了,铺满了一地。
更有一些树藤是直冲着曹郁森和张秋池而来,只是在壁柜前却是定住了,不敢再进一步,看来壁柜真的有不敢前进的原因。
张秋池看到了,说:“你看!那树根不少是从她的身体后出来的,榕树的树根确实是长在了她的身体里!应该是她的后背!”
可不是吗?一根根的树根就是从睡美人的身后出来的,在不断地招展着,布于整个房间里。更是从一个侧面印证了张秋池的推测是正确的。
而睡美人的脸部有突出物,不知在她的脸皮下所突出的东西是水银啊,还是树根,反正显得她的面容是有多狰狞就有多狰狞,自是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原本一副绝美的面庞变得丑陋不堪,只要是让人一回想起,刚刚打开棺椁时,那副美丽绝伦的面貌,再联想到现在这种情形,就让人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地恶心和难受!不由是大大地感叹,若人生只如初见该有多好!
曹郁森和张秋池很清楚,只要二人一出去,是的!一远离壁柜,那么她就能把曹郁森和张秋池给捉住!
原先觉得壁柜上有这么多的灵牌是如此地阴森林可怕碜人,而现在呢?却觉得壁柜是那么可爱,灵牌又是有如庇护神一般。
张秋池在感叹了:“没想到啊,居然是用这么毒的法子啊,由于睡美人是怨气冲天的,对谁都充满了仇恨,那么只要是谁进入这里,妄想找到古墓的入口,就会被睡美人所攻击呢,加上食人树是吃人的,自然是会把入侵者给吃食掉!这样一来,就真正地成为了古墓的守护灵!绝啊!真是太绝!太妙了!”
曹郁森一听,浑身一颤,他望着睡美人的目光中是多了一丝同情之意,睡美人也是个可怜之人啊。
有一个念头在曹郁森的脑子成形,他便说了出来:“会不会害死睡美人,并把睡美人放到这里来的就是姒家的两个始祖,要是睡美人能成为太子妃,也是他们从中作梗而失败的,原本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有一个怨气极大的尸体从而坐镇在这里,成为守护灵呢?”
张秋池一惊,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要是这样的话,就实在太可怕了!
不过这是尘封往事了,过去了几百年,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今也只是猜测而已。
不过要是真的,不知这么布局,所为何故啊?又有何深意在里面呢?
曹郁森无奈地说:“看来她是不想放过我们了!何必呢!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张秋池苦笑了,说:“说是说不通的!而且你没见到她饿死了吗?想必她很久都没有能吃到好东西了!虽说,有地底下的养分还有阳光,她是饿不死了,只是呢?她好久没能吃到人了!这不,你我送上来门了,你说她能错过吗?”
曹郁森不由是笑了,说:“秋池啊,你还是有了我这一种苦中作乐的幽默感了!不过我俩我俩是不会有什么清蒸、白切、炖的做法了……”
曹郁森说的这一番话,让原本并不害怕的张秋池现在变害怕了,他眼前映现出了的是自己被绑在了砧板之上,树!对!就是一棵榕树是用树枝拿着一把大大的菜刀,枝叶摇摆不停地向着自己而来,就要把自己剁成好几块。
当然也想到了自己是被树藤是缠得紧紧地,里三层外三层,就这样地被榕树给扔进了一口沸腾着的大锅里……
张秋池是用力地抛了抛头,天啊!怎么能映出这个念头啊!好你个曹郁森啊!你还是同伴不?原本不应该恐怖的事情,偏偏你的嘴一说,就是恐怖了……原本不害怕,就被你弄得是害怕极了……
张秋池在心中不地对自己说,我不能想,我不能想自己被树扔入沸腾的锅里,还有被用树枝拿刀的树大卸八块……
张秋池后悔了,为什么要和曹郁森讨论这个啊,讨论自己怎么被一棵树给吃掉,难为他还讨论得热火朝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不知道曹郁森的这一颗脑袋是怎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