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史尔继续说:“更有甚者,女人完全有权把男人从家里赶出去,就像你们嫌女人人老珠黄,女人也可以嫌男人年龄大了,那方面不行了,或者是没有足够的体力做体力活了,就能把你赶走!找一个更年轻的,或者是更帅的!”
这可是大大地打击了胖子的心了,这男人可真没地位!完全给女人主导了!没办法,这是母系社会。
胖子看着打史尔一副同情的样子,怜悯式地说:“哥们,你的老婆……”
打史尔当然知道胖子的意思,便是打断了胖子的话,说:“胖子啊,这世上哪里有特权阶级!我的名字是什么?打史尔!打史尔就是首领的意思,你说说看,首领能容许这样的事?你们个个都可以,而我首领就绝对不行!而且有一点,现在因为政府的干扰,很多情况下都得如同你们汉人一样,去民政局登记结婚,走婚已变少了!尤其是在邻近城市的地方更是几乎消失了!只是我们的村寨还离得远,还保留着这种习俗!”
“哦哦!”胖子一听,他兴奋了,说:“要是我到你们的村寨里去,那我岂不是能俘获很多少女的心了?哈哈!”胖子是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还真以为他可以无往不利。
曹郁森一笑了,他也不怎么当回事,反而他的心思还是在卖牛人的安葬所在。
“破坏了的乌纱官帽的宝地!”曹郁森心里在想,却还有疑问要提出来:“卖牛人的家人和王家人起冲突时,姒大师懂不懂啊?他就不出来阻止?”
打史尔回答:“姒大师当时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深山密林中的风水宝地上,这一块乌纱帽宝地对他来说,就没有什么了了!所以他很早就离开了,他又没有义务非要保护两家人,你两家人出什么事当然是与他无关了!”
说得也是啊!姒大师所做的,还真没有人能指责得了。
曹郁森背包里还放着他那人首蛇身相片呢,他是犹豫着是不是拿出来给打史尔看,不过在想了想,算了!不是什么好事!加上真给了打史尔看,他也未必懂!还是不要了!
曹郁森摇头了,手机响了,响的是打史尔的手机,打史尔便接听了,是他的妻子打过来的。
他的妻子向打史尔说了,确实是有一批人来了村寨,接应他们的是村子里的杨买。他们是来了六个小时以上了。
对方已经是去了六个小时以上了,而现在曹郁森和张秋池等还离得很远,很远,想要赶到,可不是这么容易的。
钱哥急了,说:“我们就不进村寨了,直接进深山野林里!一定要赶在对方的前面把牛皮纸给拿到手!”
打史尔说:“好的!那我直接就带你们……”话没有说完,打史尔的双眼睁得大大地,说:“不好!车子出问题了!”
车子出问题了!一定又是对方的手笔!打史尔是努力地控制着方向盘,扶正,全力地扶正,并且是用力地点刹来踩刹车,以让车是平稳地慢慢地停到路边去。
钱哥现在可谓是急了:“打史尔,难道你就一点没有注意到!你的车被人动了手脚,你都不懂!要是误了老板的大事,你万死难辞其咎!”
打史尔额头上是冷汗皆出的,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钱哥是打史尔的上司。
张秋池示意钱哥还是不要多说了,毕竟打史尔在开车,而且还在危急之中,你责备他,一个疏忽,一车的人都得死。钱哥也想到这一点,他闭嘴了,他方才都是情急之下才会责怪打史尔。
打史尔是把车给停好了,他立即是向钱哥致歉,钱哥是他的直接上司,不管钱哥怎么责备他,打史尔是不敢有一丝的不满的。
打史尔自语:“明明我是陪在车子旁边的,并没有见到有人动手脚啊!真是奇怪!难怪是有人不怕死地钻到我的车子底下给我动了手脚?”
还别说,钱哥真是认为真有人不怕你打史尔忽然开动车子会把他给辗死,他们所做的都是不怕死的事情,只要是能拖住你前进的步伐,不惧任何牺牲。事已至此,责备也没用了。
钱哥叹气了,说:“在这个地方,车坏,就算是请清障车前来拖到汽车维修车,我们也是到不了村寨,这一折腾,起码要落后最少十个小时以上!唉!”
是啊!现在都落后十个小时了,再接下来,还不知落后多久,对方可能早就得手了!现在急是没有用的,只怪对方洞悉了钱哥等的行动,一切都走在了钱哥的前头了。
钱哥现在甭提是有多懊恼了,他气得直跺脚,可你懊恼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