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远想了想,刚才拉斐尔也没在自己身上占到什么实质性的便宜,便偷偷用手指挠了一下季珩的掌心“没碰哪儿。.”
季珩的呼吸重了重。
幸亏穿着厚实的作战服,拉斐尔只有脸部和脖子处被开水烫伤发红,他叫了两声被季珩冷然凝视,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记起来了,我有幸还见过你的表姐。”季珩说“你们尤金里斯家族的家风还真是让人”他露出了难以言说的鄙薄表情。
拉斐尔的眼睛瞪大,他在纳洛堡有听说过他的表姐诺玛被抓进城防所拘禁了足有大半个月的事,趾高气昂如诺玛再被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萎靡了,他当时还在纳闷六区城防所未免太胆大包天了,竟然敢抓他们尤金里斯家族的人。
没想到是因为撞到了季珩的枪口上。
“我,我跟这小子闹着玩儿呢季处长。”拉斐尔咽下一口气,艰难的赔笑“季处长别当真了。”
“闹着玩儿?”宁随远闻言怒极反笑“那谢尔兹呢!你跟谢尔兹也是闹着玩儿的是吗?谢尔兹的死你不打算负一点责任是吗?”
“什么谢尔兹?我不认识什么谢尔兹。”拉斐尔矢口否认“是不是他们传我的谣言了?这年头大家都喜欢传闲话,传的不一定是真的,就像——”他似笑非笑“还有人传我跟你之间有一腿呢,宁随远,难道这你也当真?”
“你!”宁随远气结,大抵是没料到拉斐尔能信口雌黄到这种地步,他一步上前就要动手,被季珩挡住。
季珩从后裤腰打开了皮刀鞘,将那把随身携带的b-i'sh0u抽出来,舞了个花儿,逼近到拉斐尔跟前,他一手将拉斐尔的领子揪住,另一手将b-i'sh0u抵在拉斐尔的脸颊边。
“看到这上面的血了吗?”季珩低声说。
b-i'sh0u冷冰冰的紧贴着脸颊,凝固的大坨大坨的黑色血块腥气十足,拉斐尔的喉结反复上下滚动,渐渐流露出惊恐之色,瞳孔缩的只剩眼白。
“知道是谁的吗?是六区刚卸任的裘文端裘书记。”季珩说“在这种时候满嘴跑马,扰乱人心,就是这个下场。”
这个姓宁的小子居然真的是季珩的姘头,拉斐尔心下恐惧,勉强道“我”
“医疗所里最近会有很多a和beta进出,别他妈让我看到你把你那套糜烂作风带出来。”季珩刀刃一转,抵住拉斐尔的胯部用力一划,“撕拉”一声,作战服的裆部裂开了,拉斐尔只觉得一阵发凉,后刺痛袭来,他吓得两腿剧烈颤抖,却也不敢躲避。
“割过裘文端的喉咙再割你的老二,你真不吃亏。”季珩邪肆的笑了声,退开。
拉斐尔捂着□□摔倒在地,痛苦惊惧的缩成一团。
季珩拉过宁随远的手出了开水间,途中遇到一个医务官,他简短的说了句“去开水间看一眼”,便没再提拉斐尔半个字。
宁随远被季珩拉着一路穿过嘈杂的大
厅,掌心炙热的温度通过alha的肌肤传递过来,季珩一语不发,似是有些阴沉。
前头是输液室,后面有个位置隐蔽的院内专用洗手间,季珩一拐而入,踹开隔间的门就把宁随远拖了进去,反锁上门。
“喂!”宁随远吓了一跳,下一秒就被强行推到了角落里困住,手腕被按住抵在墙头,灼热的唇舌封堵上来,季珩带着恶狠狠的侵略性吻住了他。
外面人声嘈杂,隔音效果不佳的洗手间里,那静谧看起来弱不经风,宁随远一阵心惊肉跳,他闻到了馥郁的伏特加的味道,排山倒海般的倾轧过来,渗入他的毛孔、骨髓。偏生alha一面用力的挤着他还一面吮吸着他的唇,他的两片唇瓣都被舔吮到发麻,季珩尤不满足,在喘息的空隙咬牙道;“他碰你哪儿了!”
“没,没有”宁随远浑身发软,甚至连集中精神都做不到,他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脏跳的飞快,都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