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矜在极度恶心和难以置信之间反复跳转，好半天才问出那句话：“研究部真的能做出这种东西……？”
他不敢想象，这种东西一旦有了开头，结局会怎样一发不可收拾，beta，淘汰Alpha的同时，换上自己代替。
“联合的研究部人员几乎全部参与了温度计划。他们手上的所有基因数据可以称为世界之首。一支药剂而已，轻轻松松。”江濡说到。
萧矜沉默了，他原以为温度计划只是为了控制omega和Alpha，好让文除掌权，更替国内的权柄势力，这才以身试险获取联合的秘密文件和弥天大罪那些证据，他从未想过文除会死抓自己这么多年，甚至不惜用禁药想要控制自己。
萧矜满心顾虑，江濡感受到他的些许不安，抚着他的背解释：“禁药只会催生他的腺体分泌信息素提取质，本质还是beta。”
“别怕，你的提取质一直由我管理，这任务从头到尾都是我来完成。”
他说这些话倒是让萧矜平息了许多，但转念一想，江濡做了这东西自己会受损，若是不做，那他又是什么下场...
“那我要怎么做？”他是真的不明白了。
江濡捏了捏他的后颈安慰：“不用做什么，我们周四一起去国防部。”
他手掌锢着细白的脖子抬力，再次落下一个吻。
——
周三的凌晨三点下了雨，听声音还不小。
Alpha往里看了一眼，把被子给人盖好后悄悄离开了卧室。
方关婵昨晚夜班，守在研究所里保管资料信息。
江濡到时，她在门口抽烟。
“你这么早来做什么？”她眯着眼睛看清人后，自嘲说道，“莎莉亚要和我分手了。”
“她说她还是更喜欢omega，觉得beta没意思，我反驳了几句吵起来了，然后她告诉我要和我分手，把我联络方式给删了。”方关婵自顾自的讲，她知道江濡不像尼比那样会安慰人，说完后又点了只烟，蹲在门口。
“你们经常吵架吗？”本以为不感兴趣的Alpha驻停脚步，他穿好了大褂戴上口罩和眼镜，方关婵一见他就觉得全部Alpha都长了张人模狗样的脸，咬牙切齿的指责道：“你们Alpha都是没情没义的，见到漂亮omega就移不开眼了，活该我和她谈了半年得到一个这种结果！”
被混为一谈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轻然：“别进来抽烟，我要工作了。”
“这么急着用吗？”她甩了甩烟灰，“代表的意思？”
江濡合上玻璃门向她点头。
联合拥有大手笔，每个研究专员都会有自己独自的工作实验台，江濡撑着干净的桌台看向面前的两份样本。
一份散发着柚木的浓缩气味。
一份是气息微不足道的夜来香。
那是文除滋养了好几年的信息素气味，甚至融合了公用提取质样本才让他向着Alpha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