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玩的过分,猛地进了整根也不觉得痛,反而腰一麻,觉得被填满了,身心都自在。

    卫臻头仰着看着天花板的白色,身体开了荤食髓知味,阴茎顶进来还没动都觉得快乐。

    许生来的话给他一种,他已经走进了未来,而许生来还停在过去的感觉。他当年和许生来在一起也不是因为什么喜欢什么爱,纯粹是一丝好感再加上叛逆上头,为了气母亲罢了。

    所以许久不见,没变成白月光,甚至还忘在了记忆里。

    “当年手都不肯给我牵一下,现在逼给别人操开花?卫臻,你真狠心。”许生来顶胯一下一下地撞,被抛弃的不满体现在操弄的力度上,卫臻身子被蹭歪了和许生来离远了点,又被拖着腿往肉棒上按紧,接着顶,“明明是我先来的...”

    对方的语气听起来快哭了,带着强烈的不甘心。

    卫臻不知道怎么接话,埋藏着的回忆突然袭来暗涌着,许生来对他的好...是真的“好”,基于那个时刻时代的无微不至。

    会帮他挑掉午餐里不爱吃的菜;帮他跑腿买水买小零食;各种大小节日都有礼物;卫臻不太爱关注天气,但和许生来恋爱之后,下雨天和大太阳许生来都会给他带伞,冬天给他带手套和围巾,夏天带个小风扇。

    而且许生来知道他不喜欢身体接触,他们之间最过的亲密也就是上课时,桌底下偷偷勾着的小拇指。

    可现在呢?他们上半身穿着正装,下半身却像乱交的野兽一样交织在一起,卫臻张开着腿方便进入,小腿勾向许生来的腰,情动的脸上挂着餍足的表情。

    今非昔比。

    “还信你什么柏拉图...要有早知道...”许生来一边抱怨,一边手拖着他的腿让他不用太用力,面上气还没消,鸡巴倒乖顺地只知道顶敏感点,不敢乱操。

    卫臻伸手搂向许生来的脖子,两人面对着面凑近,吐露的喘息交融在一起:“对不起...现在补给你。”

    许生来听了那句话就跟解除了什么封印一样,服乖的样消失不见,把他翻了个身压在桌上猛操,腿根抵着桌子生疼,可肉棒磨着穴里的敏感带安抚着,没了怨言,只会娇喘。

    “叫那么大声,想让别人发现?”许生来伸手把两指顶入身下人的嘴里,指节夹着软肉挑逗,涎液含不住,滴了一桌子。

    卫臻仗着许看不见自己的脸,舔着嘴里的手指,咬了一口指尖,又安抚似的舔了舔,嘬弄的声音差点盖过了身后操弄的水声。

    许生来玩着指尖的舌头,身下猛地一顶,低头凑到卫臻耳边:“嘴里是不是也想含一根?要不要把你的小男朋友喊进来?”

    “不...嗯......轻点。”这一顶用了狠劲,差点操进宫口,深处又酸又麻,喘息打断了拒绝的话。

    “怎么一说一起玩儿,夹得更紧了?”许生来抽出沾满口水的手指,摸上两人的连接处,一边揉着阴蒂,一边试探性得朝包裹着性器的阴唇按压,“一根鸡巴止不了骚吧,卫臻?”

    性器不停地戳弄着体内的敏感点,阴蒂被揉搓,耳边的污言秽语扰乱思绪,卫臻到了高潮前夕,可身后人却突然不急似的,撤开手阴茎停止了动作。

    “许生来...!”卫臻硬生生被抑住了高潮,难受地紧,扭着屁股自己动却怎么都蹭不到敏感点,喊着名字语气不满。

    许生来附身将他身子压紧在桌上,手掐着卫臻的下巴往窗户扭,语气戏谑:“你看,我们窗帘没拉紧。”

    窗帘开了条缝隙,顺着看出去正好能看到对面大楼。

    “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想,我们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了?”许生来捏着卫臻的下巴不让动,身下人被压得紧实逃脱不开,胯下的动作加快水声泛滥不止,能感受到穴壁在无规律地收缩,随着最后的冲刺一同到了极乐。

    卫臻思维涣散,被抱着坐在许生来怀里时不时地颤一下,身后的人在咬着他的脖颈,盖掉另一人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