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皇姐有所不知,现在这整个定安城都怀疑你被夺舍了呢。”
“一群刁民,无稽之谈!”
“听说皇姐府上得了位‘神医’,药到病除?”
怎么又扯到神医了,玉阳没理解他这过于跳跃的思维。
“没有。”
“可是朕听坊间传言,自打这神医去了公主府后,你那恶疾就不药而愈了。”
听到这儿,她可算是真知道他要说什么了。绕了半天弯子原来是要和她聊这。
“莫须有的事,我这病本就不是什么回天乏术的不治之症,不过是府上多了个女官罢了。”
“哦?”这他还才知道,“是那之前的女官办事不力吗?”
不然像她那样疑心病的怎么会轻易委任他人,那方怀芷还是她一手带出来的,打小和她一起养在宫里头做伴读。
“不是,这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年胜过一年,怀芷她也有些力不从心了。正好府上有个天资聪慧的丫头,身世也算清白用了有些时日上道的很,便也就留下来了。”
听着有些熟悉,他顺口问了一句,“那姑娘叫什么?”
“秋媞。”
是她!久闻其名。坊间不少传闻,将她和玉阳编排在一起,说什么的有。苏俏权原是不信的,可玉阳她这避重就轻的答案真的非常引人猜疑。
他试探着问,“皇姐可有听说她和……”这后面的‘你’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和谁?”玉阳敛起了挂在嘴上的弧度,一脸正色。
她派宝元明里暗里查了不少时日最后都不了了之,就如秋媞所言这世上再无旁的亲信。难道是她还查出来?
苏俏权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就想着随便糊弄过去,他拿起银质的筷子打算吃上几口就此揭过。
玉阳不依不饶,又重复了一遍“和谁?”这次她语气中显然没了耐心,半是吼道。
“这……和,和皇姐你。”
苏俏权见她皇姐脸色好像抽搐了两下,冷如冰霜。
“这不好笑。”
“朕知道不好笑。”苏俏权赶忙补救,“朕说了都是些坊间的流言不必当真的。”
“他们都说些什么?”玉阳她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那些情情爱爱的事儿,可这也太荒谬了!
看着苏俏权面露难色,玉阳暗自窃喜。苏俏权自小受的都是正统派的教育,子曰子曰的,讲究的无非就是一个‘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