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为什么这么关注魏忠良呀?”
这时候王铁柱好奇的问,它发现了一点,爷听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每次听到魏忠良的时候,就会变得认真一些。
“怎么说呢。”秦河看着王铁柱,心想还是跟他解释一下比较好,遂道:“魏忠良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像一根缠绕在大黎这棵大树上的寄生藤,吸食树汁,中饱私囊,变得越来越粗壮。”
“这种树藤放在正常的大树上,自然是早早去除的比较好,可现在的问题是,大黎这棵大树已经彻底烂了根,仅凭树体的力量已经完全不行,全靠魏忠良这根寄生藤支撑着。”
“这藤若是砍了,大树也就倒了。”
王铁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魏忠良收刮钱粮确实有一手,朝廷用兵全靠他支撑呢。”
“不止是钱粮的问题,而是平衡,活人尚讲一个阴阳平衡,王朝也是如此。”秦河摇摇头,又道。
但这次他不等王铁柱再问什么了,正色问:“纸人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齐全了。”王铁柱急忙点头。
“好,明日月圆,天机乍现,爷我收拾那帮伪神去,你和兰博基好好看家,等我回来。”
“爷,您需要多久回来?”王铁柱询问。
“短则七天,长则半个月。”秦河道。
顿了顿,他扭头看向皇宫所在的方向,嘀咕了一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