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虞听话伸出舌头,赵梦玉凑近细看了一下舌苔又跪在床前再次搭上脉搏,一边搭脉一边询问病症。
“王妃可是自幼体弱?”
她摇摇头,“是前二年落水后身子才越发虚弱。”
赵梦玉从舌苔以及脉象上看出来她体内有寒症,体弱也是因为寒症所致,收回手,“王子可否命人将王妃所服的方子给臣女看看。”
额尔泰二话不说就命那宫婢速去将药方拿过来,宫婢转身一路小跑而去。
忽赶来一内官禀告阿夫武请求与额尔泰商量数日后登位之事,本他已拒绝命内官告诉改日再议哪知阿史虞叫停内官说,“去告诉阿夫武让他等会,王片刻就来。”
“是。”内官回答完后离开。
额尔泰皱眉,“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本王子如何有心思前去商议登位之事。”
“登位乃是大事,妻这病也非一日能好……”
阿史虞好说歹说才说通他前去商议,边走边回头望她。
殿内眼下只剩下她们两人,赵梦玉自打今日跟阿史虞相处下来便觉得她的情绪并不好,粗看不大出细看便能察觉,额尔泰一走她脸上的笑意就全无,“王妃很多病都是由心而生,虽王妃的寒症这不是但放宽心是万病之良药。”
谁不想放宽心开心,可心中有那么多事怎能心情愉悦起来,“我与王成婚数载却始终不能为王生下一儿半女还总是让王替我担忧总会不自禁由不得自己。”
“王妃请放心只要将体内寒气逼出身子便会好起来。”
她瞬间提起精神弯下身子双手捏着赵梦玉的肩有些用力却不痛,“可当真?”
赵梦玉虽不能保证自己能将此寒症治好但希望还是应该给她,“当真。”
她的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虽不大相信自己这病真能治好,可赵梦玉的一片好意也实属难得,又依靠在被子上轻拍旁边让她坐下,“快坐。”
赵梦玉一点头起身坐下,一会儿宫婢拿着药方小跑而来交给她,她拿起看了一下,药方上的草药确实是治疗寒症最好的。往昔见白安也诊治过这样的病人,服药与药澡一并半月便药到病除,或许这个办法可以试试,“劳烦给我拿纸笔过来。”
“是。”
片刻宫婢便将纸笔拿来放在桌上,她起身过去拿起笔在纸上写下药名与剂量,写完后放下笔拿起纸交到宫婢手上,“按照上面的去准备,切记水要比药多一半。”
“是。”宫婢看了一眼方子也不大懂听命行事前去熬药。
她又走到床边坐下告诉阿史虞药方的用法,“王妃臣女刚下的方子是用来泡澡,每日泡一次,每次泡一刻便会是体内的寒气逼出。”
“谢谢郡主。”
“王妃不必客气,这是臣女应该的。”
阿史虞恍然想起她刚才拿来的糕点,伸手在床柜上拿过来,尝了起来,从未尝过中原糕点现下一尝别有一番味道甚至比一些更美味,笑着道谢,“郡主的手艺真好,味道很好。”
“王妃喜欢就好,臣女还是那句话王妃请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