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围墙前……
魔人和宇脉众人随着沧脉的远退,当然也立刻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可正如柴究所分析的那个样子,宇脉那小部分未被震死的人又开始生出各种不爽之心了。
虽然他们不敢直接大声说出来,但看向司空靖的眼神,却带着强烈的恨意。
因而,现在整个监狱围墙前,气氛变得诡异到极点。
几乎没人说话了……
直到滕跃一个闪身落在司空靖的面前,前者表情变幻着后低声道:“黑鳞兄弟,先说声对不起,我们宇脉部分人根深蒂固的观念,竟然成为了此战的祸害。”
滕跃此刻也是真的很无奈,真的觉得对不起司空靖。
但根深蒂固的思维想要扭转,太难太难。
别说是短时间内了,就算很长时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就不明白了,明明黑鳞兄弟正不断在救着宇脉,为什么还有人这样呢?
对此,司空靖只是笑了笑而反问道:“滕兄,你知道柴究为什么突然就不打了吗?”
他并未接滕跃话,而是反问一句……
滕跃的目光微微凝固,他思考了下后回道:“当然是要,调兵进入神魔岛了。”
如今沧脉在神魔岛上仅有的人员打不破魔宇的联手,当然就要先停下调兵了。
司空靖点点头,却再轻笑着说道:“这只是其一,柴究是觉得宇脉与我魔脉肯定还会发生冲突,他觉得我再怎样也坑死你们宇脉的部分人。”
闻言,滕跃的瞳孔剧烈地缩动起来,忍不住看向了宇脉众人。
见真的有恨意袭来,滕跃全身微颤而寒声问道:“他们,难道还敢乱来不成?”
虽说滕跃是超级天才,但他可没有司空靖经历的多,还不够明白人某些人恶起来有多可怕,他刚刚的道歉只是针对此前的情况而已。
他只想来安慰下黑鳞兄弟,却不想这事还没完。
司空靖望了望天空,再道:“正如你说的根深蒂固,暂时平静下来的某些人又岂能再轻易听从我一个小魔人的命令,这同样也是人之常情。”
身形微微再颤,滕跃渐渐理解了,很想问那接下来怎么应对?
魔脉和宇脉矛盾再爆的话,真会完蛋的。
“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就是应脉主足够强势……但经过我这段时间的了解,应脉主并非很强势的人,所以他做不到对宇脉那些人的杀戮果断。”
滕跃闻言重重点头,他的应师伯就是心太软,才导致眼前宇脉被打得太狠的情况。
说白了就是,应三猛只能作为猛将,而无法成为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