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见暗自好笑,却也不忍让她太过尴尬,于是开口解围:“女士,你可能没注意到,他手上戴着婚戒,是个有主的人。”

    女人微微一愣,随即笑了。

    结婚了又怎样?出来玩而已,帅气活好,就够了。

    她顺势坐了下来,手撩了撩头发,动作既妖娆又自然。

    江淮年冷冷地望向她,目光如深渊,透着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气。

    女人心底一颤,莫名感到浑身泛冷,连呼吸都无比艰难。

    她慌忙起身,动作慌乱中带着几分狼狈,仿佛是在逃离一个让她窒息的囚笼。她不敢再看江淮年一眼,只是匆匆留下一句“打扰了”,便如同逃兵一般,灰溜溜地离开了卡座。

    远处的女人目睹了这一切,扬起玩味的笑容,俯身向旁边的友人低声耳语。

    江淮年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陈宇眉头微皱,轻声提醒道:“你很久不喝酒了,酒量怕是早就不如从前,还是悠着点吧。”

    不知道多少杯酒下肚,江淮年已有几分醉意,陈宇把他送回酒店。

    夜微深,陈宇见他睡沉了,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不久后。

    滴——

    女人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房内亮着昏黄的灯光,她脱下高跟鞋,随后赤脚踏上了柔软的地毯,每一步都似乎在计算着距离,绕着床边缓缓踱步。

    见男人的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呼吸沉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那笑容中既有胜利的喜悦,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忐忑。

    她缓缓走向沙发,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搭在一旁,随后是黑色丝袜轻轻滑落,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解开上衣的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

    给自己打气了一番,又重新走到床边。

    女人站在那,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那件整齐的衬衫时,空气仿佛凝固,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解开第一颗纽扣,心跳无比的快。

    第二颗...

    忽然,她的手腕被用力攫住,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骨头捏碎,女人惊呼未出,已是一脸惊恐。

    抬头,对上江淮年那双冷冽如北极寒冰的眼眸,她的笑容变得僵硬而扭曲,试图用娇媚的声音掩盖内心的恐惧。

    “今晚,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