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在一起,车内满是事后余韵。
安然浑身软得很,软绵绵的趴在江淮年身上,带着微弱的哭腔,“禽兽...”
江淮年餍足地轻轻摩挲着她的背脊。
“我好累...”安然又酸又麻,浑身早就没劲了,她昏昏沉沉在想,要不是念在新婚,才不给他在这种荒郊野地得逞。
江淮年捞过车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轻声哄着,“睡一觉,起来可以上山看日出。”
安然累得双眼模糊,昏昏沉沉在他怀里睡着了。
江淮年美滋滋的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也闭上了眼睛。
叩叩叩——
叩叩——
玻璃敲打的声响在耳边不停响起。
安然和江淮年同时缓缓睁眼。
她抬头望向窗外,一张张好奇的脸贴着驾驶座的车窗。
安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吓得一激灵,猛地坐直了身子,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江淮年的手臂。
江淮年很快反应过来,伸出手臂将安然紧紧地护在怀里。
他低声安慰着:“没事,没事,看不清。”
安然埋在江淮年怀里的脸都快热炸了,唯一庆幸的是,昨晚战况虽然激烈,但衣服都还在身上。
江淮年捂住安然的头,按下一点车窗。
窗外的村民们看到车窗缓缓降下,顿时松了口气,纷纷议论起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地对后面的人说:“没死没死,活的!”
安然:?
老头对着江淮年说:“哎呀,小伙子,你都不知道啊,前段时间山脚附近就有一个男人在车里烧炭自杀。我们看到你车停在这儿,车窗又关得严严实实的,还以为又出啥事了。”
江淮年笑着对老头说:“误会了,我们只是在这歇歇脚,谢谢大家关心。”
老头点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江淮年按下关闭车窗的按钮时,车窗外轻飘飘传来一句。
“年轻人追求刺激呢,咱们不懂。”
安然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用力地捶了江淮年一下,低声嗔怪,“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