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午后,江肆淮投过来的目光没有百次也有数次。
姜时头大，她扯住被子掩盖在脑袋上。生怕看见男人炽热的目光，这样哄骗他姜时心里格外没底。
忽然,感觉到有人抢走了被子。姜时愣愣地抬头,对上江肆淮好笑的眼神。揉了下姜时的碎发,他像是恋恋不舍般地盯着她。
姜时脸色红润，总觉得再盯下去她就把持不住了。
良久，终于听到江肆淮放过她的声音：“去休息吧,我就在旁边守着你。”
姜时：“？”
他守着,更睡不着好吗。
姜时瞪着江肆淮，想要他收敛些。注意到男人唇色惨白,姜时疑惑：“你怎么了，看起来状态这么差。”
江肆淮一愣,抿了下唇。手指微微搭在姜时的肩上,眼中闪烁着紧张。即使姜时说会在今天晚上给自己答案。
他还是会焦虑。
现在的他还能保护姜时多久，过了今晚……
“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普通人。你……”江肆淮犹豫着开口,都没注意到语气中的不自然。
姜时看了看江肆淮这张堪比神偏爱的脸,江肆淮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会再御剑了。不会再用良曦剑保护你了，失去了法术。你还能接受那样的我吗。”男人眸光辗转，有无尽的黯淡。
虽然不知道江肆淮为什么杞人忧天，姜时拍了拍他。笑眯眯道，“那真是太棒了,让你之前老定住我。这不好机会吗，轮到我教训你。”
正无言地低着头，有温热的触感在脸颊处。江肆淮抬头,发现姜时用之前他捧她脸蛋的方法回报给他。
“说实话，你会不会法术真的不重要。”
“光是这五官，就已经足够耀眼了。”
眸光闪过诧异。
听到她的回答，江肆淮心中的急躁被抚平。他抓住她的手腕，刚想亲一下就被姜时拿起地上的鞋子拍到脸上。
“江肆淮！我们现在还不是仙侣，你要再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了。”姜时瞪他。
男人嘴角带笑，凑近了姜时几分：“倒是说说，打算怎么不客气？”
姜时：“……”
这还是当初那个生人勿近的江肆淮吗，姜时重新把被子扯到脸上。声音闷在里面，翁声翁气道：“我睡觉了。”
江肆淮：“不好意思，想在梦中对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