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姐你擦过的吧?”
“你介意了是不?在城里待了个几年就嫌这嫌那的了啊?”
“我不是这意思,”见王艳装得很认真,经常和王艳开玩笑的刘旭就哈哈大笑道,“王姐一定用这毛巾擦过很多地方,要是我拿来擦,岂不是占了王姐你的便宜?”
“不怕跟你说,我用毛巾擦过奶。”
“真的?”
“你闻闻。”
闻了闻毛巾,刘旭道:“没闻出来。”
抓过毛巾往领口里一塞,并擦了好几下后,王艳就将毛巾塞到了刘旭手里,笑道:“这下真擦过了。”
闻了闻毛巾,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刘旭喉咙就更干了,某处似乎要烧起火的他就装作很正经地擦着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对了,旭子,你不是大学生的吗?怎么要呆在村里,难道你要像我们一样挖山种田啊?”
“我不是学医的吗?咱们村里那个中医太老,记性不好,去年我还经常听到村里人在抱怨。所以啊,我就打算在村里开个小诊所,帮乡亲们看个病开个药什么的。反正就是只收药钱,报答乡亲们这些年对我和我妈妈的照顾之恩。”
“这个好!”王艳对刘旭竖起了大拇指,“其实前些天我跟婶子她们还在聊你,说你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是给村里人挣了口气。可是啊,我们又怕你翅膀硬了就飞了。听你刚刚说的,王姐心里还真是舒坦,看来我们没有看错人。”
“我是大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是大家的儿子,要是我不把根扎在村子里,我还真不是个人了,”顿了顿,刘旭继续道,“估摸着过些天我要到县城进些药,到时候王姐你能开车捎我一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