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默无语：“你说的也对。”
余蛮自言自语：“我以为小霞没放下孙文恒呢，原来早已经放下了。”
“你说孙文恒我想起了了，昨个听邵军说，他有意去国外发展，听说在办签证，估计过完年就要离开这边了……”
“离开？不会的，孙文恒要是想离开，早就离开的，没准是去考场新项目。”
徐思索着余蛮的话：“你说的也有道理，挺长时间没看见了他了，也不知他在忙什么。”
余蛮摇头：“不清楚，算下来我也有两个月没看见了他。”
虽然住在一个县城里，但他们也不经常见面。
徐管理家具厂，与孙文恒业务没有往来，余蛮时不时会去一次店里，大多数在家带孩子，见不到面都是正常事儿。
第二天上午余蛮带着徐霞去大楼，遇到杜斌妻子杨海燕带着杜怀在逛街。
四人结伴同行，余蛮跟杨海燕走在前边，徐霞跟杜怀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