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立即回到邪殿,这件事发生在本王的管辖范围里,与你无关。”
东陵鳕态度强硬道。
墨邪从高墙跳下,走至东陵鳕面前停住,与之对视,一字一字,语气沉重地说:“魔族已堕邪,我族之事,用不着你来插手。”
“魔族曾入我千族,既为本王麾下,本王就能管。”
东陵鳕不甘示弱。
“你如何管?
你已不是万年之前叱咤风云实力高强的青莲王,幽族、血族虎视眈眈,帝师摄政王蠢蠢欲动,就连邪殿族老都在坐山观火,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什么处境吗?
稍有风吹草动,便能害死你!”
墨邪怒了。
“你又何尝不是,年轻的鬼王,想必在邪殿举步维艰吧。”
东陵鳕笑得风轻云淡。
旁观的七族老怔愣许久,犀利精明的眼神儿在东陵鳕和墨邪之间来回转悠。
是他的错觉吗?
怎么感觉青莲王和鬼王相亲相爱,打情骂俏?
七族老止不住打了个寒颤,面色煞白,恨不得当即给自己来一耳光。
他一定是疯了,竟敢如此揣测青莲王,实在该打。
屋檐之上,一袭红袍的姬月静坐边沿,手里提着一个酒壶,仰头便是痛饮。
若问酒力不好的姬月为何没有醉意,只能说这酒壶里装的都是凉茶,而不是醇香美酒。
姬月遥遥地望着尚在对峙的墨邪二人,许久,身影消失在屋檐,只留下一个见底的酒壶。
傍晚,风色徐徐,庭院静谧,姬月与老祖宗坐下廊下摆着期盼。
老祖宗执子落盘,看了眼姬月,说:“冰翎天已得凤尾翎,此局,你如何破?”
姬月垂眸,静而不语。
青帝之力不可用,无情之力更不能用。
“来一个,杀一个。”
良久,姬月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