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当枯老如爪的手,触碰她的肌肤,那一瞬间,妖后恶心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而被锁住的她,无法挣扎,不能躲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心的一切。
妖后痛苦地呜咽,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她恨不得去死,偏生对于此刻的她来说,死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这些年来,妖后亦有过鱼水之欢,但那些都是发生在赏心悦目的情况下,她养在地宫里的男人,个个都如神荒族的无忧公子一般俊美,都有着高贵冷漠的气质,与眼前的下等魔人、妖人截然不同。
断筋的痛,前功尽弃的苦,都不比此刻的恶心来得崩溃。
啊——妖后昏厥了过去,随即又被一盆清水浇醒。
神武要她清晰地记住,这一刻的恶心。
妖后恶心的直接吐了出来,呕吐物竟被老魔人用手接着,满脸笑意地把脏物塞进了妖后的嘴里。
他们一直活在阴暗处,哪里见过这样贵气的女人,知道对方是妖后,一个个可兴奋的不得了,想来一晚上都不会停下。
次日清晨,轻歌从棉被里醒来,翻了个身子滚入了姬月的怀中,在男人身上蹭了蹭,好闻的冷香味扑鼻。
姬月睁开双眸,直直地望着轻歌,旋即在姑娘脸颊亲了一口,双手给轻歌饶痒痒。
轻歌还没想好怎么把真相说给姬月听,毕竟,对于饱受一万年的折磨来说,真相不一定是解脱。
轻歌牵着姬月的手来到庭院,院门前,神武还跪在那里。
小包子打着哈欠走到庭院前,看着神武点了点头:“神武将军甚是不错。”
夜蔚出现在院门,随即走到轻歌的身旁,踮起脚尖在轻歌耳畔说了些什么,轻歌面色渐渐发生了变化。
她旋即朝神武看去,神武在小包子面前甚是乖巧。
“小月月,等我。
蔚儿,你随我去来。”
轻歌说罢,松开了姬月的手,和夜蔚快步来到公主府,打开了石门,走进地宫。
昏暗的地宫里,折射进来了几道光,轻歌旋即朝妖后看去,撕碎的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妖后满身青紫,四处都是脏污的痕迹。
妖后神志不清,两眼涣散,看见轻歌挣扎着想动,正仇视着轻歌。
若是可以,她真想把夜轻歌给生吞活剥了。
若不是这个可恶的人族女,她又怎会落魄到这般田地?
轻歌抬起手,魇北寒烟离开了妖后的咽喉,妖后凄声大喊:“夜轻歌!夜轻歌!夜轻歌!”
一声比一声高,充斥着仇恨。
“啊!啊!啊!你怎么不去死!老天怎么还不收了你这个天杀的贱人!你开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