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十五故意问道：“什么？看清你出刀了吗？没看清，你出手了吗？”
其实，他当然看清了！
真一的刀再快还能快得过凤九霄的刀？
虽然庞十五没有把握躲过真一的快刀，但看清刀势还是没问题的！他故意说看不清，就是要混淆视听，迷惑对手让他不知道自己的深浅！
真一先生扫视王笙和端木燕，又是同样的问题：“你们俩看清我出手了吗？”
王笙正色道：“我也没看清，但我感觉到你的刀刚才好像出鞘了！”他又何尝没看见？但他说得更圆滑！他要让真一先生更加坚定他自己的刀足够快！这样他遇到凤九霄时才会死得更惨！王笙从来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好人！
端木燕则冷笑道：“看清了怎么样，看不清又怎样？”
他自然明白庞十五和王笙的小伎俩，但是自己若是同样敷衍了事反而有可能引起真一的警觉，所以他要另辟蹊径！
真一先生追问道：“你到底看没看清我出刀势？”他非常在意端木燕的说法！
他要通过这三个人的反应来判断自己的刀法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当然，他只不过是想通过这三人验证一下而已！自己是什么水平自己最清楚！问他们，不过是寻一乐子罢了！
那个黑衣少年一看就是个愣头青，说谎的可能性不大！
那个背插长剑的年轻人的话就算了，一看就是个圆滑之辈！
至于这第三个嘛，还看不出他是个什么性格！不过这几个人的心智都比他们的实际年龄老辣！
端木燕道：“我当然看清了！你一刀划过这烛台上的七根蜡烛嘛！”
千叶真一脸色凝重。
庞十五说没看清了他的出刀之势他相信，王笙说没看清他将信将疑，端木燕说看清了他反而不信！
自己出刀的速度虽然在东瀛还不是最快，但至少可以排进前五！几乎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刀势！
这个黑衣青年说看清自己的出刀，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真看清了，二是他在忽悠！
如果他真能看清自己的出手，那么自己一击必杀就有了一点点的漏洞，自己很有可能必须出第二刀甚至第三刀才能杀了他，这要传出去对自己很不利！
以往自己一招毙敌的名声可能就要受到置疑！
但若对方是在诈自己呢？他眯起眼睛看向端木燕！
端木燕其实就是在诈他！
实者虚之，虚者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