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地,途中撞到了茶几角,景娆头晕眼花的砸到地上,面色痛苦,“主人,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口不择言,我会向大小姐解释,我求你,饶我一命。”
楼屿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只是我妹妹,你非要嚼舌根,我就让你说不出话来。”
景娆哭着摇头,抓住他的裤腿,“不要,不要,主人,我真的错了,求你饶过我这次。”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瓷瓶,抖了一颗药出来,要灌到景娆嘴里,嘴里不依,一直在反抗,但还是没用,药丸被吞了下去。
女人难受的抠着喉咙,想要把它吐出来,但无济于事,“屿初....屿...呃....”
她发现自己真的说不出来话,满脸的不可置信,一直摇头,跪在楼屿初脚下,祈求着什么。
楼屿初一脚把她踢开,“若是再让她联系你,下一次,你就去见阎王。”
看着男人绝情离开的背影,景娆躺在冰冷的地砖上,眼泪从眼尾滑下,满脸的狼狈,看起来十分不堪。
杀手本该无情,是她动了情,才会如此。
洛尘烟好聪明,她就知道这个道理。
墨染努力把那句话理解为,楼屿初喜欢她听话的样子,想景娆也变成她那样,才渐渐入睡,她真的不希望自己陷入在这种禁忌的感情里。
睡到半夜,噩梦惊醒,还没缓过来,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位数很少,还有好几个八,她皱了皱眉,坐起来,滑动接听,并没有说话。
那头的声音很是沉厚低醇,“小家伙,做噩梦了吗?”
墨染瞳孔微缩,警惕的查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摄像头和监视器,那么,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她在这个点噩梦惊醒的。
“king,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觉给我打电话,我不想听你说话。”
嘟嘟嘟,墨染骂了他一顿,直接给他挂了。
“......”
king碰了一鼻子灰,脸色十分难看,他站在陵宫的三楼卧室,看着楼下的霓虹闪烁,有人说,有了钱权,就要归隐山林,远离喧嚣,至少,在夜晚的时候,可以有一隅之地是静谧的。
但他不,他就要在这喧嚣的商业中心,伫立一座宫殿般的陵宫,让往来的人都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钱权尽握。
什么叫做,庙堂江湖,只手遮天。
然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仍然有得不到的东西,或许,这就是人生。
翌日,墨染醒来的时候,看了一眼通话记录,有些微妙,一是景娆,二是king,这两个人昨天晚上,都让她脑子里不断浮现着令人厌恶的画面。
揉了揉眼睛,去洗漱之后,下楼吃早餐了。
没想到楼下有客人,正是她讨厌的叔叔菲尔斯,跟她妈妈聊得火热,看见她,才稍微收敛,站了起来,热情的招呼着,“小染回来了,快去吃早餐。”
墨染皱了皱眉,搞得跟他家一样,虽然这个男人很有钱,也有权,但她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讨厌他的儿子,一个自大又自傲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