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不知,段大人在长乐的衣裙上发现了一只耳环,长乐她一定是受刺激了才会上吊……”长公主说完,摸了摸林文茵的发簪,她认得,那发簪是女儿送的。
众人看向楚淑云的耳朵,左耳处空空如也。
紧接着,段景曜亮出手中之物:一只精致的羊脂玉耳环。
而另一只羊脂玉耳环,正在楚淑云右耳上挂着!
“不是我,我没有刺激郡主更没有杀害郡主,真的不是我!”楚淑云控制不住地流眼泪,又惊恐又冤枉。
林文茵一边哭着一边说:“不是你,你的耳环又为何挂在了长乐的衣裙上?难道耳环自己会飞不成?”
“我不知道……可能我掉了耳环,阴差阳错就挂了上去,我怎么会害郡主!”
“这世间哪来这么多阴差阳错!”
“我,我……”楚淑云不知该如何辩解,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
楚昭云将楚淑云护在身后,问道:“一只耳环如何能成为定凶手的铁证?”
“楚二姑娘有所不知,月前长乐和杜公子订了亲,这汴京城里谁人不知杜公子和楚淑云是青梅竹马,又谁人不晓楚淑云心有怨怼,定是她和长乐说了什么,长乐受了刺激才会……”
林文茵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其他人,无论是现场遗留的耳环还是其中的害人动机,足以说明凶手就是楚淑云。
周遭一道道审视的目光落到身上,楚淑云只觉得屈辱和绝望。
她是和杜不为
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可两人向来守礼以兄妹相称,谈何怨怼?
“不是这样的……”楚淑云泪流满面地摇着头,看向一旁沉默的杜不为。
但她没想到杜不为根本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一脸失魂落魄地呆坐着。
众人已然把楚淑云看作凶手,尤其是长公主的眼神,仿佛要将楚淑云当场处死。
楚昭云上前一步。
“我在说耳环是否能成为铁证,这位姑娘为何顾左右而言他?”
“我……我是说楚淑云有杀人动机。”林文茵不由自主退后了半步。
楚昭云不再理会林文茵,而是看向段景曜,“段大人推案定然不是全凭旁人的猜测之语,敢问段大人如何断定楚淑云是凶手。”
众目睽睽之下,段景曜看着丝毫不惧的楚二姑娘,此女无视林文茵话中之意,一副只讲证据的模样倒是和他不谋而合。
“耳环一物,楚淑云是嫌疑人。”
听段景曜这般说,林文茵眼泪立刻流了下来,“段大人可是要包庇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