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现在的情况实在太不公平了!”李成麟愤愤不平地喊道,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
“哦?”鬼泣挑起眉,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怎么不公平了?难道不是你先提出来每人问一个问题的吗?”
事实上,李成麟已经接连向他提出了两个问题,但鬼泣自己才仅仅问了一个而已。这种明显的不公让他感到颇为恼火。
李成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因为我命不久矣,可你却还能好好地活下去。对于我而言,你那些所谓的秘密无非就是满足一下我的求知欲罢了,毫无实际价值;然而我所知晓的秘密,如果被你掌握,无论是拿去跟你们那个鬼泣组织邀功请赏,还是当作筹码去达成某些目的,都远比我这将死之人来得更有意义得多!”
听完这番话,鬼泣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其中的利弊得失。的确,如李成麟所言,如果能够洞悉他身上的秘密,或许真的可以给自己带来巨大好处。要知道,他们所在的鬼泣组织与罗刹门向来势同水火,而冥王正是罗刹门的创立者。
“如何?我说得没毛病吧?”见鬼泣没有回应,李成麟忍不住追问。
“那依你之见,又该当如何呢?”终于,鬼泣开腔反问,目光紧盯着李成麟,试图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李成麟心里很清楚,鬼泣所提出的第二个问题对他有着巨大的诱惑力。若不是如此诱人,他绝不会轻易地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沉思片刻后,李成麟开口说道:“要不这样吧,鬼泣,用我的一个回答来换取你的两个答案,你意下如何?”
鬼泣稍稍思考了一会儿,心想自己不过是再多透露一个秘密罢了,并不会影响到他获取那个关键答案。原本他还以为李成麟会开出诸如放他一条生路之类的条件,但此刻看来,似乎是他猜错了。于是,鬼泣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回应道:“好吧,你问吧。”
李成麟紧接着抛出了第一个问题:“首先,除了我们已知的事情之外,鬼泣你在落梦城还做过些什么别的举动吗?”自从抵达寻梦县后,李成麟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落梦城仿佛陷入了一场巨大的漩涡之中,然而具体情况却无从知晓。
"哈哈哈哈,好一个戏命罗刹,竟然连这点细微之处都能洞察秋毫!"鬼泣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接着追问道:"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究竟认为哪一处是我们鬼泣所为呢?"
李成麟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要说这一路走来最为怪异之事,当数在苦万林中所经历的种种磨难。然而,那显然与鬼泣并无直接关联。如此一来,可能性最大的便只剩下......"莫非三垢与你们有所牵连?"李成麟直言不讳地发问。
话音未落,一阵清脆的掌声骤然响起,传入了李成麟的耳中。只见鬼泣微微摇头,轻叹一声:"果真是旷世奇才啊!自我们将三垢之一的'贪'放逐至落梦城中,便再未与其有过半分瓜葛。而你却能凭借敏锐的直觉感知到其中的端倪,实非等闲之辈。"
鬼泣慢慢地停止了热烈的掌声,然后语气平静地说道:“确实如此,‘贪’正是由我们鬼泣所放置于落梦城中的,其目的显而易见,便是要成功引起落梦城罗刹门的关注。毫无疑问,凭借‘贪’目前的强大实力,如果真的与落梦城罗刹门展开一场激战,尽管可能无法获得最终胜利,但要消灭掉半数的罗刹门罗刹绝非难事。毕竟,如今的它已然重新恢复至六品武道的境界。”
听完这番话后,李成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忧虑之情。他暗自思忖道:“一只拥有六品武道实力的恐怖怪物竟然能在这落梦城的领土范围内如此肆意游荡,实在是太过疯狂和危险了!”此刻的李成麟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而另一边,鬼泣却像突然变成了一尊雕塑似的,毫无继续开口之意。只见他一动不动地端坐着,眼神深邃而迷离,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又好像只是单纯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此刻,整个空间都被一种诡异至极的氛围所笼罩,时间仿佛也随之停滞不前。
李成麟凝视着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不对劲!鬼泣一定隐瞒了某些关键信息。毕竟,三垢和铁矿司之间的联系实在太过牵强。若硬要找出一丝关联,恐怕只有三垢能成功转移罗刹门的注意力这一点了。如此一来,罗刹门便无法投入太多精力去深究寻梦县背后隐藏的真相……"
想到此处,李成麟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道:“看来,想要揭开这层层迷雾,还需要从其他方面入手才行啊......”
李成麟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尽管拥有着罗刹瞳这般神奇的能力,但面对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鬼泣,他竟然完全无法看穿对方是否说了实话。这让李成麟感到十分无奈,因为如果鬼泣坚称自己已经将所知全部告知,那么李成麟也确实毫无办法。
带着满心的疑问,李成麟继续追问:“鬼泣,我想问你第二个问题。你们究竟是通过何种手段,才能如此顺利地将如此庞大数量的人群运送至夷灵城呢?”
实际上,李成麟提出这个问题的真正目的并非仅仅局限于了解运输方式本身。更重要的是,他希望借此探究出鬼泣在寻梦县境内除了与江辰相互勾结之外,是否还与其他势力或人物存在关联。毕竟,江辰不可能安排铁矿司的人去押运活人。
鬼泣听后不禁仰天大笑起来,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震撼一般。一边笑,他嘴里还一边念叨着:“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戏命罗刹的最后一个问题会多么惊天地泣鬼神呢!”似乎对这个问题充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