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想啥呢?培训班?真有培训班也是你去给人家讲课。
就参地这一块儿,还有谁比你技术好啊?你去学啥?”于守广一听就笑了。
“叔,不光是参业技术,其他的比如畜牧养殖、兽医、农产品加工、药材深加工这些。
只要有相关的培训,我都想去听。”许世彦摇头。
他要学的不是人参种植技术,他想学的是产业深加工,如何利用原材料优势,创造更大价值。
于守广闻言一愣,“哎呦,你说这些,我都没听过。
咱县里啥时候办过这些培训班啊?你讲课,那都是头一回呢,这玩意儿够呛。”
许世彦无奈叹气,看起来,这事儿指望大队是不行了,还得他自己想办法。
许世彦在加工厂又转悠了几圈,确认干活的都已经掌握了布条缠棒槌的方法,这才跟于守广等人一起离开。
回到家后,许世彦立刻拿出纸笔,给楚老写了封信。
把他心里的困惑,以及对人参产业未来前景的担忧,都跟楚老说了。
这几年,许世彦跟楚老一直都保持书信往来。
尤其是那年拜托楚老上呈文章后,俩人聊的内容也很宽泛,啥都能聊。
反正楚老不嫌许世彦烦,许世彦有啥困惑也很楚老讲,当年的师徒,如今倒成了笔友。
信写完,许世彦找了个机会寄出去。
加工厂那头忙了两天,总算把那些个头大的棒槌都缠上蒸熟。
稍微小一些的就不用了,正常刷洗、蒸熟、晒干就可以。
还别说,八月末那一场雨之后,天气一直不错,没咋下雨,阳光还挺好,晾晒棒槌正合适不过。
这红参干燥,可以在太阳下晾晒,也可以烘干。
但是,烘干的棒槌颜色发暗,不亮堂。
纯阳光晒干的棒槌,颜色鲜亮半透明,品质高。
所以,烘干室多数都是下雨天不得已才用,但凡天气好,太阳晒就行了。
今年二大队人参产量高,加工厂那头压力比较大,招来一大批姑娘媳妇,加班加点儿的干活。
苏安花,也被许世彦给安插到加工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