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听完嘿嘿一乐:“姑娘将此事交给我吧,不用去花街寻人,万一叫人认出徒留把柄,有更合适的人。”
“需几日?”要快!
“不出十日,轻则下狱,重则丧命。”
“会不会太狠了点?”
“姑娘放心,若他无歹心,自可逃过一劫,顶多受些皮肉苦,若他本就有歹意呢?岂不是咎由自取。”
“嗯,那行,你去办。”李达到底是常在外面行走,她还是信任的。
却说那林蟠,来了京城十几日,终于见着了表妹,虽然没得到半个好脸,但母亲说了,手拿把掐,让他只管等着年后定亲。
今早送了表妹上了宫里的马车,更是满脑子旖旎思想:表妹如此得公主看中,将来如果见了公主,要不要也一并将公主拿下?
做个驸马不比将军府的女婿更富贵?
当下兴奋的按耐不住,去赌场里赌了几把,一直赌到下午,把钱输的精光。
但他丝毫不恼,迟早将军府和皇宫都是自己,这点钱算什么?
“公子让让,公子让让。”
正当他美梦做的出神,前头来了一辆泔水车,臭不可闻,他赶紧闪到旁边的巷子里:“晦气!”
“哎呦。”
等泔水车走了过去,他刚要出巷子,就听到后面一声娇唤。
回头一看,是一个蒙着面纱的年轻女子,虽蒙着面纱只露出眼睛,但也能看出姿容绝色。
只是在这寒冬腊月里却穿的单薄。
见他转头就想躲,但却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又倒在地。
随即,眼中便有泪珠滴下。
林蟠哪见过这种情形,忙上前问道:“姑娘,你还好吗?”
阵阵幽香袭来,此刻,他的脑子里哪还有什么公主、表妹?只剩眼前的仙女。
“快!去那边看看。”只听得巷口走过一队人,那姑娘忙攀着他起身,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紧紧的抵在他的胸口,把自己遮了个严实。
林蟠觉得,就是现在死了也值得了!
等巷口的人走了,这姑娘好像才刚刚发现,这样抓着他极为不妥,忙不迭的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