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小山坳,有块半包围着的崖,能遮挡火光传出。
李老三指挥道:“大伙再动弹动弹,捡点柴火过来。俺去打水,咱们一会儿都吃点热乎的。”
赵传薪说啥也不愿意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赖,抱着干饭给它摘身上的“小挂件”。
大家也习惯了。
赵传薪哪天要是勤快了,指不定就想闹幺蛾子呢!
等一切准备齐整,大家都累的东倒西歪。
赵传薪却缓过劲来,开始从背包里往外掏东西。
只见他先拿出一口小锅,把米倒里面淘洗。
弄好了盖盖子架在火上闷米饭。
然后,又拿出两罐子高粱酒:“来来,都分点,晚上冷。”
之后,又从背包里掏出木盒子,打开后里面是拌好的鸡肉丝。
双喜左看看右瞧瞧:“你这包也不大呀,咋这么能装?”
大家只是带着简单的干粮,就没一个像他带如此全乎的。
赵传薪嘿嘿一笑:“我这是百宝囊,法术懂吗?吃你的喝你的,多嘴!”
这还没完,他继续掏自己的碗筷,又给干饭准备好餐盘。
众人:“……”
赵忠义试探道:“兄弟,你这法术,是不是叫,叫什么芥子须弥?好像是和尚的法术?你不是只会道家法术吗?”
赵传薪大大咧咧的说:“什么道家和尚的,所谓万法归一,学到后期就是大一统,都一样的,不要在乎细节。”
对,正是这个调调。明明很令人敬畏的事,在赵传薪嘴里说出来,总有不正经的感觉。
这是大家对他既敬畏又保持亲密的关键。
双喜用手抓了一点鸡丝:“好吃,下酒正好!”
赵忠义说:“都少喝点,荒郊野外的,不安生!”
赵传薪一口没动。
他清醒的时候很了解自己酒量,醉的时候一般和酒的关系是五五开,胜负难料!
吃饱了,赵传薪又拿出茶壶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