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听过阁下大名。阁下是来运镖,还是……”
“踢馆。”
“……”
此言出,街面一静。
本来闲逛的路人,全都围了过来,连街边卖馄饨的小贩,都放下汤勺,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踮起脚尖打量:
“怎么回事?”
“踢馆的,这场面在京城着实少见……”
……
镖局外的两名镖师,见黑衣年轻人来者不善,脸色皆沉了下来。
换成寻常愣头青,应该出言喝退,但门外十三骑,个个带刀,架势和灭门似的,不太好惹,镖师神色还是比较客气,拱手道:
“京师重地,严禁私斗。我们东家是正经生意人,遵纪守法,踢馆的事儿接不了,阁下若是和东家纠纷,可以去击鸣冤鼓,咱们去衙门说理……”
此言出,围观群众当即开始喝倒彩:
“咦……”
“还习武的,人家都打上门了,你让人去报官像话吗?”
“对呀……”
……
黑衣年轻人自腰后解下佩刀,丢给背后一人,赤手空拳道:
“让你们镖头出来,打一场我就走。”
眼见街坊全围了过来,镖师面露不悦,旁边一人往街边跑去,看模样想报官。
可惜,刚跑出几步,就被黑衣年轻人背后的刀客拦住了去路。
“嘿!你……”
此举一出,镖局大门后就冲出七八人,手提刀枪,脸色震怒。
镖局内部,也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嗓音:
“小子,年轻气盛可以,但眼睛得擦亮点……”
众人转眼看去,却见镖局大院的正房里走出一人,穿着一袭锦袍,身材魁梧,满是老茧的右手,转着两枚铁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