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苍山鹤顶红,北梁苍龙洞的奇毒,不算太霸道,但很罕见,解起来比较麻烦……”
夜惊堂见只是毒药,暗暗松了口气:“我练过浴火图,只要当场死不掉就没事儿,慢慢祛毒即可。”
梵青禾自然知道没大碍,但靠浴火图硬解毒,很伤精气神,妖女上次中毒,就躺了好几天。夜惊堂最近公务繁忙,还得应付来势汹汹的北梁杀手,哪里能经得起这折腾。
为此梵青禾还是起身,从随行物件里取来个小药箱,在里面寻找起各种提前调配好的药物,以及银针等医疗器械。
夜惊堂见此自然也没说什么,解开腰侧系带,露出宽厚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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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青禾正在取东西,发现身边的男人开始宽衣解带,心中一慌:
“你做什么?你都中毒了……”
夜惊堂动作微顿:“不是扎针吗?不脱衣裳?”
“……”
梵青禾想想也是,眨了眨眸子,改口道:
“要听医嘱,伱这么着急作甚?”
“那我脱还是不脱?”
梵青禾把银针在床边摆好,做出德高望重的女大夫模样:
“你把上衣脱了即可,躺在枕头上,不要乱动。”
夜惊堂暗暗摇头,褪去衣服躺在枕头上,左手放在床边。
梵青禾朝近坐了些,先用布料垫在大腿上,而后把夜惊堂左手枕在腿上,用棉花沾着药水,擦拭掉指尖的红色痕迹。
梵青禾无论神情还是仪态,都像个专注认真的女护士,但无奈身材着实有点欺负寻常姑娘。
此时背对夜惊堂坐在床铺,把左手枕在腿上,姿势就等同于夜惊堂躺在枕头上,左手把坐在床边的姑娘搂着。
夜惊堂肋骨贴着浑圆臀峰,抬眼便能看到曲线完美的腰线肩背,以及明艳动人的侧脸,本来还有点胸闷,此时反倒忘在了一边儿,脑子里不由回想起禾禾甩奶奶……
“……”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心术不太正,便转开了目光,看向了从珠帘处探头的鸟鸟,想逗逗解闷。
但鸟鸟瞧见这眼神,就觉得没良心的堂堂,要把它往窗户外面撵,它都已经快习惯了,当下扭头就走,一副‘不用你说,鸟鸟自己走’的硬气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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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青禾擦拭干净手指,正准备扎针,发现鸟鸟气冲冲走了,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