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房中的鸟鸟,此时已经有点困了,发现夜惊堂出来,就迅速小跳到跟前,用爪爪在夜惊堂靴子上踹了下:
“叽!”
夜惊堂抬手揉了揉大鸟安慰道:
“辛苦啦,待会睡醒了带你去吃烤驼峰。”
“叽~”
鸟鸟听见这话,看了一晚上炉子的恼火当场就没了,用脑袋蹭了蹭夜惊堂,而后倒头就睡,差点栽进盆里。
夜惊堂摇头轻笑,捧着鸟鸟来到丹房中,放在了篮子里睡觉,而后便在炉子前坐下,用烧火棍拨弄了几下。
吱呀~
片刻后,梵青禾端着水盆从屋里出来,发现夜惊堂在丹房坐着,脚步微顿,眼神明显有点躲闪。
不过事情都做了,低头不见抬头见,她想躲也躲不开,为此咬牙压下杂念后,把水倒掉,还是做出无事发生过的模样,缓步走进屋里:
“我来看着就行了,你要是没事,去外面吃饭吧,顺便打探下城里的消息……”
说话间走到药架前,拿起小秤称量药材,摆出了一副‘我很忙’的模样。
夜惊堂转头看了看曼妙背影,稍作斟酌,起身走到了背后。
?!
梵青禾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肩膀微微一缩,不苟言笑的表情化为紧张,迅速转过身来,从旁边拿起切药材的小刀:
“你……伱过来做什么?”
夜惊堂神色如常,把小刀捏着抽出来,丢到了一边,低头看着满是无措的脸颊:
“我能做什么?聊聊天罢了……”
“你……”
梵青禾发现腰被搂住,眼底顿时慌了,用手轻推胸口:
“我都和你说了,我是大夫,病不忌医,才教靖王帮你,你岂能如此得寸进尺……”
夜惊堂双手扶着着腰一托,就把梵青禾托的双脚离地,坐在了后面的台子上。
他松开手,撑着案台,把梵青禾围在中间,彼此四目相对:
“女儿家清白大于天,我起初阴差阳错占了那么多便宜,你不想放在心上,我便也不好主动提。但现在都这样了,我总不能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如果真当做事急从权,梵姑娘心里恐怕也会留下心结,觉得我不负责……”
“谁留心结?我没觉得你不负责,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