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握紧手中的剔骨刀面对白狐,只有手中的刀才能给他一点安全感。
东野瑜没有在意身后持刀的逃犯,蹲坐在伊织御子面前,先是凑近过去检查了一下正抱着一只死去流浪猫发呆的少女。
她的头发有些乱,陶瓷狐狸的发卡丢了一只,脸上血污混着泪水,有些脏兮兮的,灵眸呆呆地看着东野瑜。
“你好,狐狸君。”她带着哭腔轻声说道。
“你好,御子。”东野瑜在心中回答。
发现她没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时,东野瑜松了口气,将略有些虚幻的爪子放到她的脑袋上,权当做安慰。
这该死的妖怪。尾张佐武感觉自己不能坐以待毙,盯着东野瑜的狐狸脖子,数次想握紧手中的剔骨尖刀砍过去。
他能想象尖刀割破皮肉,砍断骨头的顿挫手感,就像先前砍死那只黄鼠狼一般,砍死眼前这只狐狸。
可怪异的事,哪怕它现在毫无防备地背对自己,尾张佐武依然无法挥刀。
他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光是呼吸都要花费全部的力量,身体在不受控制似的发抖,连逃跑都做不到。
这一切全都落在了绣吉的眼中。
它昂首挺胸地站在居酒屋的遮雨棚上,居高临下,傲然地瞥了眼,心中冷笑:“可笑凡人,已有取死之道。”
东野瑜回过头,狐狸眼睛漠然地注视着尾张佐武和被火圈困住的两人。
随后他看向绣吉。
绣吉当即会意,站在遮雨棚上咳嗽两声,用老朽尖细的嗓子。
“我家主公要问你们一些事。我问,你们答,谁答得多,答得真,放过谁,只有一个人能活。”
鸽子说话好像很奇怪,但在眼下这场景,却好像又是非常正常的事——总比狐狸说话好。
绣吉说罢,给了他们几秒钟时间准备,然后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被困在火圈里的两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尾张佐武首先开口。
“我是尾张佐武,北海道人,我们想绑架她。”
“为什么?”
这次被火焰困住的两人反应过来,抢着回答:“有,有人雇佣我们,说干完这一单就给我五百万円。”
“谁雇佣的你们?”绣吉继续问道。
之后的问题他们都是争抢着回答,很混乱,但大体能总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