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莱这一开口，杜蓉如遭雷劈，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你是……是八年前那个……”
“对，是我。”钱莱怯怯点头。
事到如今，她不承认也不行不是么？
哎~算了。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且也不可能逃一辈子不是么。
杜蓉惊愕地看着钱莱。
果然是她！！
不能怪她第一眼没认出来，实在是钱莱的变化不小，毕竟八年前的她还是个青葱少女，而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其实博上那张照片她还仔细看过，当时是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毕竟经过美颜的照片失真度颇高，个个都能成网红脸，所以她也没往深处想。
但现在面对面，杜蓉就能认出来了，再加上她的声音……
钱莱的容貌她没有十足把握，但她的声音她却永远记得。
这声唯唯诺诺的“阿姨”……
一如当年！
八年前的那场“交易”，是她们第一次见面，当时的她才17岁，也是像今天这样无措地站在她的面前，低着头怯怯的喊她“阿姨”……
“……！！”杜蓉久久无语。
杜蓉一时无言，钱莱也不敢说话，气氛变得紧绷而尴尬。
良久——
“呵~”杜蓉发出一声冷笑。
那笑，充满了鄙夷和讥诮。
钱莱无地自容。
她低着头，红了眼眶，绞着手指无措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说吧，这次要多少？”杜蓉没有对她进行打骂，而是用残酷的言语践踏她的尊严。
这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钱莱的脸上。
她知道自己活该，但是……
心还是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