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
又梭了!
雷爷瞠目结舌,眼珠差点掉出来。
下一秒,耳机声音传来,结果如出一辙,牌不对,是净牌。
不可能!
难不成是被供牌的上家给坑了?
雷爷手指捻着扑克暗自思索。
这批扑克牌都是同一批进货,连着两副牌出现问题,他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供货商。
至于陈琅出千换牌,他压根没考虑,众目睽睽之下,将整副牌换掉,手法再快也办不到。
“雷爷,该说话了。”兔女郎无奈的出声提醒。
跟不跟?
雷爷好纠结,对面这厮看洗牌手法明显是个雏,这架势摆明了是想以简破繁,想玩乱拳打死老师傅那一套。
单看这五张牌型,即使梭哈自己的赢面也很大。
然而,赌桌上不确定性太高了,万一翻车怎么整?
“不跟!”
雷爷咬牙切齿的丢掉手里的黑桃K,暗中向兔女郎使了个眼色。
兔女郎会意,把牌打乱重新洗牌。
还别说,洗牌手法娴熟,行云流水,很有点赏心悦目的意思。
刚要发牌,陈琅抬手制止,笑道:“切牌!”
牌桌上的正当要求,兔女郎和雷爷都没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陈琅把兔女郎事先洗好的四条切掉。
“不跟!”
陈琅一反常态,直接弃牌。
雷爷暗暗松了一口气,尼玛终于不梭了。
接下来,比较繁琐。
兔女郎再洗,陈琅再切,然后弃牌,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