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烈闻言笑笑,没有接话,倒是易星蹙眉思索片刻,沉声说:“烈哥,我觉得那个裴易安非常不对劲,至少肯定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保镖,否则的话,在夷州杀了人,不趁着罪名洗清的机会赶紧跑,留下来做什么?”
“喂!娘娘腔,你什么意思?”心目中神交已久的好汉被怀疑了,脾气暴的易善自然不干,登时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声道,“人家可不像你,那是二十四K的足金纯爷们儿,爷们儿自然就该迎难而上,夹着尾巴逃跑算什么?”
易星又瞥了他一眼,极其不屑的说:“自始至终都戴着口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也配被称为爷们儿?易善,没人妨碍你犯蠢,但麻烦你别蠢的这么清新脱俗好吗?”
“卧槽!娘娘腔你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一脚把你踹成真正的女人!”
“你胡说什么?”易烈一声厉喝,易善这才反应过来自家少爷就是这么死的,脸色立刻就变得讪讪起来。
知道这孩子心眼儿直,说话不经大脑,易烈就又头疼的叹了口气,说:“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我们是来找萧晋的,裴易安是什么人、要在夷州干什么都与我们无关,谁要是再敢提起他,家法伺候!”